大帐之中,杨阜坐了上首位。马超虽有不甘,却忌惮张富,也不敢明目张胆的为难杨阜,只得在下方坐了。
“马将军至,可算是了了某心头之忧啊!那刘磐、黄忠二将一直在城外叫战,某等虽然恼怒,却也无法。今将军既至,再加张将军,便不惧他刘磐、黄忠了,某亦可谋划破敌,即便不能将荆州兵尽灭,也让他再不敢觊觎吾巴郡之地。”看马超识趣,杨阜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赞了其一句。
杨阜乃是凉州人,对马超武勇亦是早就佩服已久了,只是对后者的蛮横自大也是早有听闻,因此见其居于自己之下也是有些满足,虽然不知这种情况还会持续多少日子。
“杨将军莫非已有计策?”马超眉毛一挑,问了一句。他虽然不爽,但可不敢耽误对敌的大事。但心中的不忿使其想见到主将杨阜的难堪。
“孟起将军勿急,虽已有计策,但还需斟酌。将军既至,想必刘磐必然也得到了消息,某料不错的话,明日必会来城下叫战,不知将军可敢出城迎敌?”
马超蔑视了一眼杨阜,只以为后者在耍嘴皮子,嘴上硬撑着,其实没什么办法。只听其傲然道:
“某有何不敢?区区荆州下将,待某明日出城一战,取了二将性命。到时,便不需要将军的“计策”了,只需大军一过,接受降卒就是了。”
“哈哈。”杨阜浑然不在意马超轻蔑的语气,大笑一声道:
“将军若真能取了刘磐、黄忠的项上人头,某亲自在主公面前为将军请功,到时便让位于将军又有何妨?”
“这话可是汝说的,到时少主面前某也好分解。”马超闻言,心中一喜,嘴上却是淡淡的说道。
“孟起将军放心就是,某说话算话。”杨阜亦是淡淡道,“不过,将军若是做不到,可就得听某的命令,行某的计策破敌了。”
“那是自然。”马超丝毫不在意,就是杨阜强行命令他,他也没法,但杨阜给了他一个机会,便算是意外之喜了。
……
次日,太阳刚出头,便听见城外战鼓声响起,不一会儿,便有士卒来报曰:
“敌将黄忠在城下叫战!”
杨阜急忙带了众将到城头,却见黄忠正在城下来回奔马,耀武扬威。马超仔细一看,笑道:
“区区老卒,也能让汝等龟缩于城中,当真酒囊饭袋。”此言一出,众将皆是脸色铁青,连修养极好的杨阜与张郃面色都不好看,却又不好多说什么。
恰在此时,只听得城下黄忠大骂道:
“马家犬子,鼠辈之人,可敢出城一战!”
马超听得,自是大怒,道:
“区区老卒,也敢小觑于吾。取某金枪来,看某取了老贼性命。”
身后亲卫赶忙取了长枪,递给马超。马超接过枪来,转头道:
“杨将军且稍待,看某去取了老贼性命。”
杨阜恐其冲动,平白丢了性命,赶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