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騄闻言,不由地芳心一怒,道:
“少主乃是堂堂正正的君子,莫非忘了当初末将来南郑之时答应过少主之事么?当初少主让末将替您训练女军,末将来到汉中之后,每日训练,如今女军已成,自问不输于男子之军。但少主却是不闻不问,前番大战也不允上战场,,那训练来又有何用?”
看着有些咄咄逼人的云騄,张富还真有些发憷,但这事也是一直头疼无比。说来,训练女军的事,张富早有了想法,毕竟女子也有许多优势胜于男子。但张富的意思绝不是让女子成军上战场,而看云騄的架势,明显是冲着战场而去的,这就和张富的想法背道而驰了。
想了想,张富只得道:
“诸位有何高见?”
下方众臣皆是低下了头,谁也不想这时候冒出头来,连徐庶也不说话,张富无可奈何,只得敷衍云騄道:
“此事我还未想好,待日后我亲自到女营中一观,在做决断。”
云騄也不是好哄骗的,当下就出言道:
“不知少主何事前往女营?末将率全军在营中恭候少主。”
“半月之内,行了吧!”张富一拍脑袋,咬牙道。
“多谢少主!”云騄这才满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军中大事商议妥当,张富看向下方各县县令,直言道:
“先前,吾与元直曾沿江而下,到过各地乡里村堡、百姓家中,却是发现过不少问题。关中逃来的百姓与汉中原来的百姓之间还有许多问题与矛盾,若不妥善解决,恐将来会有大祸。汝等回县中之后,当将这事放在心上,找到解决的办法,亲自调和这些事情。待来年,或许我还会至各县查探情况,有功者善,有过者、无能者罚!”
“诺。”众县令皆是心中大凛,赶忙应诺。
大宴一直从下午持续到了夜半子时方才散去。
……
“伯济兄,听说令尊有出仕之意,不知是真是假?”张富已经有些醉意了,却还没忘记此事,将母亲派人送来的醒酒汤大大喝了一口,便看向下方被自己出言留下的郭淮。
“主公,家父与我书信之中确实说过此事,只是如今汉中之地,怕是无吾父之位吧!倒是朝廷曾派人来欲征家父为东平相,家父有些动心。”郭缊原本乃是大汉雁门太守,若是出仕之后反不如前恐怕平白招人耻笑。
“哦?”张富忽然一笑,这曹操也是老谋深算,自己在谋划曾效命于他的人才的时候,他也在打自己手下人的主意。东平相,倒是打的好主意。东平乃是兖州八郡国之一,位于兖州腹心,无疑是曹操的根基之一,倒是真舍得下本钱。
不过既然曹操都在打郭缊的主意,那就更不可能让他如愿了,想到这里,张富笑了笑,道:
“曹操倒是打的好主意,这也说明了令尊之才。先前我从凉州回之时,凉州安定郡并无郡守,只得以李先生暂代,令尊既有出仕之意,我便在父亲面举荐其为安定郡守吧!”
“多谢主公!”郭淮拜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