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敬先生此言差矣!吾主说了出兵,却并未说出的荆州之军啊!”鲁肃大惑不解。
徐庶又道:
“吾主与江东孙将军约定共同攻打荆州,自然不会食言而肥,图惹人耻笑。先生不妨想想,荆州刘表除了聚兵应对孙将军之外,还往何处调遣了兵马。”
鲁肃闻言,低头思索了一下,忽然抬起头来,瞪圆了双眼,有些不敢置信的道:
“先生之言,莫非是调往新野的张允部曲?若这样说......”鲁肃定了定神,“南阳一郡,怕是已经尽数归属使君了吧!使君果然谋划深远啊!”
“子敬果然是聪慧之人。”张富轻笑了一声,“实不相瞒,宛城张绣原本是西凉军中之将,与吾凉州军师中郎将贾诩素来交好,而其军中士卒大多亦是出身于凉州,思乡之心久矣!荆州刘表,既然不愿接纳这些兵马,那我自然不可能放过这种机会。前不久,文和先生已经亲自前往宛城,张绣也已经答应归附于我汉中治下。呆其整顿好兵马,清理出心向刘表的士卒,不出半月,必会出兵荆州,攻打襄阳。到时,孙将军东来,我大军南下,看刘表如何应对就是。”
鲁肃面上露出欣喜之色,道:
“原来使君早有了谋划,倒是肃小人之心了,还望使君勿怪!今日得了使君之言,某心思已定,欲连夜赶回主公身侧,报知吾主喜讯。”说完,竟直接离了席,不欲多留,欲回江夏。
张富只得道:
“不想先生还是性急之人,如此某便不多留先生矣!他日取了荆州,再与先生叙话不迟。”
“诺。”鲁肃说完,告辞离去,张富亲自起身相送。待其离开之后,张富乃转头叹道:
“江东豪杰之士,何其多也?鲁肃此人,看似木讷,实则大智若愚,是有大智慧之人。就是不知那玉面美周郎又是何等人物?”
徐庶有些不解,道:
“鲁肃此人,智慧不凡,某与主公今日见了自然不敢小觑。不过这玉面周郎,又是何人,竟然让主公这般记挂?”
张富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道:
“此人姓周名瑜字公瑾,文武双全,依我看来,比之本朝初淮阴侯亦是不遑多让。元直他日若是与其对敌,当慎之又慎,不可轻易动之。”
“诺。”徐庶点了点头,将这个名字深深记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