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苞闻言,心中大骇,道:
“将军,末将绝无此意,还请将军明鉴!”
张富摇了摇头,道:
“孝直,冷将军也是一方大将,如何会行此出尔反尔之事。”说完,看向冷苞,下马亲自松开绑在其身上的绳子,道:
“等吾进了新都,就放将军回成都,若能说得吴将军来降,封侯拜将亦非不可能。”
“多谢将军。”冷苞大喜,众人朝着新都而去。
法正拍马赶至张富身侧,小声道:
“主公,吾观此人脑后生反骨,恐怕不会依言行事,将军若将其放走,其必不归也!”
张富神秘一笑,道:
“冷将军也是聪明之人,我相信他会做出聪明的选择的。”
……
却说张任引着大军前去攻城,行二三里,却见一将引兵数千人前来,想是接应冷苞。张任自然大喜,率大军迎了上去,双方大战一场,张任亲自斩杀敌将。不到半个时辰,敌兵尽数败走,四散而逃。
张任衔尾追杀,直至新都城下,败兵一拥而入,守城士卒根本来不及关上大门,便被张任跟着冲入,不一会儿便占据了城门。
张任乃命人大呼道:
“冷苞已死,降者不杀!”敌兵心怯,军心四散,降者无数。几员副将校尉引着自家兵马从西门出城,一路逃往成都而去。
张任也不追杀,命人占据了四处城门,一面命人带队清理城中乱兵贼匪,一面命人飞报张富,自己亲自在城门处迎接。
不多时,果然见张富引兵来到。相见自是大喜,张任尽言前事。张富乃随其入城,一面出榜安民,一面命马忠带兵为执法队,巡逻城中,趁机作乱者、违逆军纪者,尽斩。
“主公,吾观此人并非信守诺言之辈,此一去必不归也!”看着冷苞离城的背影,法正幽幽说道。
张富就是一笑,道:
“孝直怎的还在纠结这个问题,他便是不归来,对战事的影响也不大,不过一步闲棋罢了。不过先前孝直曾至军中寻我,莫非有何要事。”
法正闻言,脸色一肃,道:
“主公,并州高干、文丑二将出兵了。另外,朝廷有使者至姑臧,老主公已经答应出兵相助了,想来也是袁绍的威势太大了。”说完,深深的看了张富一眼,接着道:
“老主公也是有主意之人,想来是担心覆巢之下无完卵罢!”
张富摇了摇头,似是没听出法正言中之意,道:
“父亲既然下了决议,你我遵循就是。并州之地可有确切消息?”
法正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高干、文丑二将兵分两路、一路大将文丑为主将,领兵两万,从上党郡出兵,攻打洛阳;一路由高干亲自统领,大军三万,攻打河东。另外,高干部将郭援统兵两万,镇守上郡,想来便是防备主公了。”
张富听罢,面色不变,道:
“意料之中的事,就这点人马,估计不是钟繇的对手,孝直可传讯于吾父,请其按兵不动,至于答应出兵之事,不妨从另外之处给些援助就是。”
“另外之处?主公莫非说的是刘备?”
“正是,柿子得找软的捏才是啊!”张富浅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