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个逃走的中年人竟然又折返回来,站在吕子羽的桌边,点头哈腰的谄笑道:“大哥果然好身手;在下许邓,多谢大哥出手相救,以后有用的着在下的地方,尽管开口,我许邓赴汤蹈火也再所不辞。”
吕子羽冷冷的看了这人一眼,喝完壶中酒后,在桌上丢下几两银子就离开了。
“再有下次,割了你的舌头!”
许邓听到传来的这句话,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随后把桌上的银子尽收囊中。
“这位客官,这银子是刚才那公子留下的饭钱……”这时那老板走了过来。
许邓眼睛一瞪,猛地一拍桌子,道:“那人可是我大哥,你眼睛瞎了啊?没看到我大哥救我?这钱可是我大哥给我的,哼……等等,你是想收我大哥的钱?还有,这些打坏的东西,你是不是也想找我大哥赔偿?”
老板有些迟疑,刚才那一幕很多人都看到,但真有些难以确定两人是不是有关系!
只这一迟疑,老板顿见许邓的神色冷了下来,心下一惊,连忙陪笑道:“不,不,您误会了,这些小钱不算什么……要不,我给你免费换桌酒菜?”
许邓满意的点了点头,大摇大摆的坐了下来,摆了摆手,示意快点。老板立刻吩咐人撤下桌上的饭菜,立刻换上新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哎……”老板暗自叹息了声。
其他人见许邓这样子,不禁都投以疑惑的目光,但都没说什么。
……
何府。
何央气呼呼的回到了府中,但刚进门,就被请到了正堂。
一个国字脸的微胖男子坐在主座上,一脸怒气,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何央。在他旁边,站着一个干瘦阴沉的老人,垂首不语。
“爹,这不是没事了,不用担心!”何央大大咧咧的道。
“混账!竟然还不知悔改,说出这话!”那男子正是何央的父亲,何翰林。
何央脖子一缩,嘀咕道:“我又没做错什么。”
“你还说!”何翰林气的眉毛倒竖。
“老爷还请息怒,这件事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你还是先听听少爷是怎么说的吧。”那老人是何府的管家任标,自从胡虎那事发生后,都是他出面处理,所以有些事情比何翰林要看的清楚些。
“那快说吧。”何翰林闻言,也收住了脾气。
“就是张玫,我怎么可能用强的?我向来都是喜欢顺从的……”何央开始老实的交代。
何翰林听到这,脸都黑了。任标立刻咳嗽了几声,何央看到父亲的脸色,连忙道:“那天是她主动来找我的,然后和我……我哪知道第二天突然倒打我一耙,我现在都有些搞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爷,城卫那边查出来,张玫当晚是被人掳走的,而且确实有行房的痕迹,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昏迷过去,衣不蔽体,不堪入目。而那厢房,就是少爷呆过的地方。可根据少爷说的,张玫是自愿的话,那么问题就来了,张玫这人我查过,极为贞烈,不可能做出这等事情来……”任标分析道。
“任老,你不会说是我在骗人吧?”何央怒道。
“当然不是,这种事少爷也没必要隐瞒,我的意思就是,虽然这事看似不大,但里面的水,很深!”任标道。
“郑立是怎么回事?”何翰林问道。
“这个……”何央顿了顿,呐呐道:“我只是让他们去教训下他,谁知道会闹出人命来?”
“黄坚和张琪两人,是主动向少爷请缨,说是要为少爷出气!虽然两人被抓后自尽,但这更说明,其中大有问题!”任标眼光闪烁的道。
“炎狐知道这事?”何翰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