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戌明(姜炎大伯)看着从袋子里拿出来的两件崭新的毛衣,有些不知所措。
“这烟和酒我倒是理解,这毛衣...炎儿是不是拿错了?”老伴儿摸了摸毛衣上面柔软的绒毛,“要不,我去找炎儿妈问问?”
姜戌明抽了口旱烟,心道,炎儿可能会拿错吗?那么两大件东西呢!这里面怕是有什么说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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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家村昨天发生了一件怪事。
一向仙风道骨的孙神医邻近中午的时候,突然倒在了村口,浑身寒冷如冰,气息虚弱到了极点。村民们以为神医到了大限,急忙通知了他那个如花似玉的女徒弟。
中午有村民路过孙神医住的宅子,发现他家院子里竟然结了一层薄霜,花草凋谢死了个干净。
下午有人去看望孙神医,见他已经恢复,一个人在院子里煮着草药。说是他的女徒弟不知怎的也生了病,这会儿正在给徒弟熬药。家里不方便,就没有接待村民。
村民们有的称赞神医医术高明、道行高深,有的称赞他待徒弟真好。
晚上杜律师父女回村,立即拜见了孙神医,见他面色阴郁,小心翼翼诉说了事情始末。
孙神医听完,皱着眉头沉思。
杜金诚以为他在为月蚀草枯死发愁,急忙说:“您放心,我们一定赔偿您的损失,并尽可能打听其它月蚀草的下落。”
孙神医冷冷一笑,“你以为那是株寻常月蚀草吗?若曦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杜若曦咬了咬牙,今晚的孙先生让她很害怕,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怪兽,直到父亲暗暗推了一把,她才上前。
孙神医以为她因损坏月蚀草虚心,也没在意,把完脉说:“你体内的天火已经去除干净,日后无忧。这样,你将事情始末给我仔仔细细讲上一遍,月蚀草你们就不用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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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炎在馒头山寻找了半日,也没见那白影的踪迹,只好转身准备下山,去仙子庙看看。
但他没走几步,突然听到风中隐约夹杂着一阵犬吠声传来。
“难道是黑衣?”他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寻去,没多久,便来到山北坡的一个死水潭边。
看到这个熟悉的水潭,姜炎立时想起来了,那块黑色石牌子不就是在这个水潭边上捡到的吗?
这里的水应该都是附近山坡上雨天聚集起来的。潭水面积不大,前后五六米,左右约三米,地面上高下低,约呈十五度倾斜。
往下看去,潭水黑黢黢的,谁也不知道下面的淤泥有多深。
在他犹豫的空当,几声犬吠声再次从下方传来。这次他可是听得真真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