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刑学林听到刘温延的这句话倒是微微一愣。
随后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果然能够把好好的文艺气质的话说成黑话的,也就只有这位爷了。
真的是地道之极。
“不过怎么说呢,这样的一个流派已经灭亡很久了,即使它当中所包含的那种思想十分的珍贵,但是能够把它再次表现出来的没有了。”
说完之后,刑学林的目光落在了叶怀瑾的手稿上面。
封面上写着三个大大的字:局外人。
“如果说这本书是一本真正意义上存在主义的文学的话。”
说到这里的时候,刑学林又是顿了一顿。
他目前还没有能力去判定这本书到底是。
或许,真正对它的鉴定也应该是由他的老师朱凤清来完成。
不过,如果,这里说的是如果。
“也就是说,那个早已湮灭在历史长河当中的瑰宝,被我们重新拾起了!”
刘温延坐在一旁抿了一口茶水。
他原本只是想要冲击一下现象级而已。
现在看来,似乎这本书所蕴含的意义甚至要超过它所能带来最大的经济效益,去推动背后的文化底蕴了。
这意味着什么,老刘也是很清楚。
这个世界的文学处于一个很严重的断层期。
文学作品始终都无法突破那一个瓶颈。
不过相比起其他地方的文坛,华国的文坛显得有些死气沉沉。
这让朱凤清等人看的十分痛心。
数千年璀璨的文明似乎在这个时候陷入了一个很严重的停滞阶段。
好久没有重振雄风了。
一但被后来者所赶上,那么还有什么脸面称作是世界的文学中心,世界的文明宝库。
“所以,如果这盏明灯一旦被点亮的话。”
刑学林意有所指。
视线漂浮之间,他看见了放在老刘桌子上面的一本新月集。
然后指了指那本集子。
“就像是这个新月集一样。
他在诗歌界开创了一个盛世。
所以,一定也能够在这里开辟出来一片天地。”
他手指轻轻敲击了一下拿在另外一只手里的手稿。
“不过,还是先看了再说。”
“你请。”
老刘朝着他点点头。
在刑学林看书的这段时间当中,老刘也在思考着这件事情。
倒不是说他的目光短浅。
只是个人考虑问题的角度不一样。
他是从经济效益出发的,而刑学林纯粹是从文学方面出发。
不过不管怎么说。
这本书都是被寄予厚望的。
老刘在昨天下午看过一点点。
正如他和刑学林表述的那样,这本书一贯继承了以前那些阴暗的风格,但是也把那种风格推向了极致。
叶怀瑾和他说过这本书讲的是什么故事。
一个人,因为在他母亲的葬礼上没有流眼泪,所以在后面的一场事故中,法庭判了他死刑。
原因很简单,他们认为一个连在母亲葬礼上眼泪都流不出来的人,不配称之为人。
而那个人,也成为了一个游离于人类社会之外的人:局外人。
刘温延在看这本书的时候,他形容不出来自己的心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总是十分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