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泽气到脸都鼓了,恨不得现在就去质问司空晏。
为什么要把秦心月拱手让给皇甫彦明?
什么一年之约,可笑又幼稚。
秦心月揉了揉剧痛的太阳穴,还说不做让她难做的事,她现在就很为难。
苏雨泽被气狠了,整个人像焉了一样,连秦心月被皇甫彦明半强迫喂了半碗菜都没意识到。
秦心月突然觉得精神有些恍惚,以为是头痛又严重了,忙向皇甫彦明道歉,“三殿下,我觉得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塌上休息,失礼了。”
皇甫彦明点了点头,起身想要亲自搀扶秦心月。
绿英眼急手快搀扶住了秦心月,看皇甫彦明的眼神充满了戒备。
皇甫彦明不见一点尴尬,非常自然收回手。
苏雨泽气呼呼把皇甫彦明带来的菜都吃光了,虽说皇甫彦明为人不怎么样,但带来的饭菜的确是一绝,吃完了还忍不住回味。
桂嬷嬷越看秦心月越觉得状态不对,靠近小声询问:“夫人,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秦心月觉得身子很沉重,仔细感受才发现有些不对劲,怎么那么像喝醉的感觉。
秦心月视线在饭桌上扫过,没有酒。
难不成秦月不要酒也能自己出来?
桂嬷嬷看见秦心月双眼变得朦胧,心里咯噔一下,试探着喊道:“月夫人?”
秦月一瞬间紧皱起眉头,双手抱住头,无比委屈道:“头好痛啊,快点替我想办法啊。”
秦月忍受不住这种剧痛,扭头便吐出一口鲜血,双手极其用力,都快将头皮撕碎了。
桂嬷嬷和绿英神情紧绷,确定是秦月出现了。
皇甫彦明见秦心月仿佛一瞬间换了一个灵魂,特别留意桂嬷嬷那一声月夫人。
夫人就夫人,为什么要喊月夫人?
是在和谁做区别?
皇甫彦明感觉快要摸索到真相了,一个劲盯着秦月看。
苏雨泽在秦月吐血后,神情变得无比凝重,这是他第一次和秦月见面,只觉皇甫彦明无比碍眼。
皇甫彦明知道自己不会医术,且帮不上什么忙,非常自觉退到角落里,看着苏雨泽拿出泛着寒光的银针,没有一点犹豫朝秦月头部扎去。
银针起了效果,秦月脸上痛苦的神情慢慢缓和,抬手擦干净嘴角的血,“刚才吃的菜,有酒味。”
闻言苏雨泽怒瞪着皇甫彦明,冷声问道:“皇甫彦明,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为什么要让一个生病的人沾酒,我早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皇甫彦明神情严肃,叫侍卫带来御厨,询问他,“我不是说了,饭菜要做得清淡可口,为什么要放酒?”
御厨跪在皇甫彦明面前,吓得瑟瑟发抖,“殿下恕罪,奴才没有故意放酒,只是用酒调鲜而已,一盘菜只放了几滴啊。”
皇甫彦明皱了皱眉头,对秦月很真诚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菜里有酒,更不知道你不能沾酒。你的头还很痛吗?刚才都吐血了,我让御医给你诊脉好不好?”
秦月头痛被苏雨泽施针缓解,还是很疲惫看着皇甫彦明,“御医就算了,我现在身体很不舒服,不太方便招待你。”
皇甫彦明闻言,站在原地看了秦月好一会,才温声道:“那好,我改天再来看你,若有什么需要,尽管派人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