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嬷嬷听出秦心月话里的不耐烦,立刻跪了下来,“奴婢的主子就是夫人,奴婢马上去准备马车。”
桂嬷嬷微皱着眉头退了出去,有那么多暗卫监视着碧落院,哪里轮得到她去向司空晏禀报。
司空晏听暗卫禀报绿英没有要跟秦心月一起走,便知道秦心月一定会回来,对着暗卫挥了挥手,让他们不要阻拦秦心月。
桂嬷嬷准备好马车后,秦心月冷声吩咐道:“把院子里所有秦府的下人都带上。”
桂嬷嬷闻言一愣,马上恭敬道:“是,夫人。”
苏雨泽站在离秦心月不远的地方,很想上前解释。
他当时强行喂她酒,只是看她太冲动了,想要她冷静下来,不得不采用的计策。
可见秦心月看他的目光如冬日寒冰一样冷冽,隐约还夹杂着一些森冷的杀意,双腿便像生了根一样,移动不了分毫。
秦心月上了马车后,还是忍不住后怕,如果当时司空晏同意苏雨泽施针,她就会变成傻子了。
这种性命被别人掌控的感觉,她不想再体会第二次,必须尽快找到玉简的伴生灵器,只有精神力突破第二层,才能摆脱走火入魔。
秦心月带着桂嬷嬷和一众下人离开司空府,不出一刻钟整个京城都传遍了。
有人说秦心月忍受不了司空晏的n回了娘家,也有人说司空晏厌恶秦心月的恶毒,才把她赶出府,还有人说秦心月已经被休了。
秦心月到秦府时,秦文仕还吓了一跳,特别是见秦心月将当初陪嫁的下人都带回来后,疑惑地问道:“你跟司空晏和离了?”
秦文仕说完便瞧见了桂嬷嬷,然后否定了自己的话,如果真的和离了,桂嬷嬷怎么还跟着妹。
秦心月朝秦文仕走去,对他笑了笑,柔声道:“二哥想多了,就算要和离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
秦文仕挑了挑眉,心里腹议,还真准备和离啊。
秦心月没和秦文仕说几句话,便被秦晋原派来的侍卫领去了书房。
桂嬷嬷和暗中保护秦心月的暗卫,则被秦晋原的死士拦在院子外。
秦晋原一见到秦心月,心头怒火控制不住,拿起手边茶杯便往秦心月身上扔。
秦心月懒洋洋躲开,娇声笑道:“太傅大人,何事动这么大的气,你年纪也不小了,就不怕哪天被活活气死吗?”
秦心月说完,神情蔑视睨了表情狰狞的秦晋原一眼,走到一旁椅子上坐下,继续说道:“你如此大张旗鼓去司空府,不是提醒司空晏,他书房的密室有我放的东西吗。你就不担心,他会找到玉简。”
秦晋原慢慢冷静了下来,他派了二十个一流高手去司空府,本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司空晏虚晃一招从寒山寺回来,让他死了十二个死士。
剩下的个死士回来禀报,司空晏书房的确有一面墙壁有古怪,极有可能建有地下密室。
秦晋原冷哼了一声,气极反笑,“你好,很好,不愧是我秦晋原的种,你今天过来不会只是提醒我的吧。”
秦心月神情慵懒喝着茶,柔声道:“我哪有那个闲功夫,我今天来是想向太傅大人借一样东西。”
秦晋原脸色阴沉看着秦心月,手背青筋直冒,“借什么?”
秦心月扭头朝秦晋原笑了笑,“太傅大人好像没有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你要玉简,休了谷佳露赶走秦心兰就能得到,你偏偏派了二十个死士去偷,可是给我惹了不小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