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是有差不多三亩地的,按说不应该缺白面吃,可我家就是一直长期的吃棒子面,后来是棒子面加白面,等到我家常吃馒头时,邻居们已经开始吃烙饼了。
馒头比窝头好吃自不用多说,但是在烙饼面前馒头还是摆不了谱了。
别人家吃烙饼也就算了,因为我家偶尔也会吃上一次,不同的只是我家的烙饼只是形似,“扁、平、圆”。
要说一点油也没放,那是有点冤枉这饼的,但是这饼和别人家的焦黄香脆的饼比,我家的饼真的有点不伦不类,它更具有盾牌的特点,“厚、重、圆、硬”,在古代弄不好敢给扣个,私造兵器的罪名。
“局长”老婆总吃饼我就有点不解,因为“局长”这人一天到晚啥活不干,他到底从哪来的饼钱?
“局长”老婆还特别能吃,一整张焦黄香脆又大又圆的飘着香气的油饼,她站在胡同口,一会儿就给消灭的干干净净了,我有时候会觉得“局长”老婆这人有点不人道,总这么对着我吃她家的焦黄、香脆又大又圆飘着香气的油饼。
胡同口的“饭局”是欢快平静的,就正如小溪的流水潺潺缓缓不徐不疾。
直到那一天,那一天“保卫”叔刚问候了大家“吃了吧?!”,“局长”老婆就出现在了胡同口,静静的靠在墙角,没有吃饼。
我突然猛的闻了一股子农药味,大家都在说笑完全没有人注意,也有可能是我长期历练鼻子的原因,使我的鼻子格外灵敏,反正我是清清楚楚的闻到了。
我还看见“局长”老婆几次张张嘴欲言又止,不过大家都没有注意。
突然“局长”老婆大声喊“我喝药了!”,一下子空气凝结了一般。
紧接着大家一阵慌乱“快!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