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王见一众小孩均已纷纷表演完毕,唯独锦翔没有便问:“这些弟弟妹妹表演完是不是该太子爷啦?”
锦翔一听忙答:“五王叔取笑了,翔儿对音律和乐器甚少研究,实在没什么可表演的。”
“太子殿下不一定要表演音乐,你会的东西多,表演其他的也行。你总不能输给众弟弟妹妹吧?”祥王抱着一颗不到黄河绝不死的心继续游说。
“是呀,太子哥哥,你也表演一个吧。”玉平也帮腔道。
“五叔父女同气,我只好献丑了。”锦翔无奈地轻呼了一口气,然后起身走到宁淑面前眸色深邃地看着宁淑说:“郡主师妹能弹一曲助我表演吗”
宁淑略带疑惑地看了眼他又转头扫了一遍满脸期待的众人,然后对他点了点头便起身走到琴师旁边,琴师会意地走开让位于她,她盈盈一坐,看向锦翔时,他手中已多了一支鼓棒,她抬起玉手在琴弦上舞动起来,琴声随即传出,先是如溪流般柔和动听,与太子的柔和剑法配合得甚好,接着琴声急促了起来,如那滔滔江水,奔腾而流,剑招也急促猛烈起来,越来越急,瞬间而收,太子手中的鼓棒已回到了鼓面上,宁淑的手摁住了琴弦,敏娴和靖轩在回想当年他们初识时,也曾在郊外像今晚锦翔和宁淑这般配合过。
如芊拍手叫好:“好,太子哥哥好厉害。”
她的叫声唤醒了敏娴和靖轩及陶醉的众人,宁淑默默将手从琴弦上收回,等待着众人点评。
允王扬声赞言:“好,太子爷与宁淑郡主配合得很好,剑法好,琴声好,整个表演甚好。”
祥王也说“皇兄,八岁的你与八岁的你儿子相比,您觉得如何?”
“如你皇嫂所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靖轩看着锦翔的小身影说着,语气虽然平静,并无太大起伏,但是脸上浮起了淡淡的骄傲之色,这个他从小就狠心及严厉教导的儿子,从未让他失望过,对于这个儿子,他是可以引以为傲的。
“还望父皇和众叔婶如实指点,便于孩儿改进。”锦翔抱拳虚心请教。
祥王满脸欣赏之色赞道:“太子就是不一样,无论什么时候都谦虚好学,有上进心,从不骄傲。你们这些当弟弟妹妹的可要好好向太子哥哥学习。”
宛莹见祥王开始说教便劝说:“五哥,你就别对这些小的说教了,他们还小,不懂。”宛莹一直都认为锦翔太沉稳,太懂事上进,失了他这个年纪该有孩童性情不是很好,她不希望其他孩子都像锦翔这般,失去孩童时期该有的童心和乐趣。
“宛莹,你这话就不对了,这与年纪大小并无太大关系,太子爷两三岁时也是如此虚心好学的。”
“五哥不就欺负我没有接触过两三岁的太子嘛,我懂~”宛莹洋装生气道。
祥王一脸委屈地说:“你看,又误会五哥了。”
见祥王和宛莹又斗起嘴来了,主位上的靖轩忙说:“翔儿是让你们给意见,不是让你们斗嘴的。翔儿,你的剑法招式打得不错,就是有点散,你的主招和次招区分不够明显,有点乱,但这或许是你这套剑法的特色,因为这剑法乱而短促,一般人很难分出你的主招和次招,自然也就不知如何破解。还有,你这套剑法还未够火候,因为你这次的剑法使得有形无魂,你这剑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是孩儿收拾府上书房时在柜顶那个装着佛经的盒子里面的暗层发现的,孩儿看了一眼暗层里刻的图,本想着问父皇可知晓这剑法,却来不及问今日便使出来了。残师父教孩儿和郡主师妹练功时,孩儿在残师父和郡主师妹面前练过一次,残师父说他没有完全渗透,只是略指点了一二。今晚儿臣本不曾准备表演节目,五叔开口了,儿臣便想借此机会使出来给父皇和众王叔婶看,说不定你们有人懂剑法。”锦翔一脸认真,慢条斯理地解释道。
“那盒子是你母后当年去静缘庵上香时带回的,那里面装有基本经书,后来被朕放在了不起眼的柜顶,朕不好佛法,不曾翻过里面的东西,你母后自庵堂回来后便有了你,也就没有取来看过了。”
祥王抢说:“皇兄的武功真是高深莫测,第一次看便看出其中的奥妙,刚才那表演如此短暂,臣弟都还没回过神便结束了,实在没看懂这套剑法。”
敏娴悠悠开口温声说“你们的武功本宫看不懂不想发表意见,但淑儿弹的是本宫所好,所以,在你们不断地夸奖皇上父子时本宫不得不为小小年纪便能把本宫所好弹得如此好的淑儿讨一下指点了。二弟妹也是钟爱音律之人,你有何看法。”
“回皇嫂,郡主此曲虽短,但音阶齐全,音韵也明确,虽为了配合太子的剑法而有些许慌乱,但不失其主调,想必是初次与太子的剑法配合故不是那么上手,相信再次配合时郡主会发挥得更好。”太上皇妃微笑着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