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贫瘠的并州,在秦王的治理下竟然这么繁荣,就算比起荆州也差不了多少啊。”这一天,晋阳突然来了一群儒生打扮的学生,跟在一名白胡子老头后面,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甚是热闹非凡。
“听说秦王的师尊好像是姜太公的第三十世孙姜商先生,比起我们的老师来也是丝毫不差呢,若论起辈分还要隐隐高出我们师尊一筹呢。”一名身穿青色长衫的儒生,方正脸,年纪大概十二三岁左右。正对着旁边一位手提宝剑,年纪大概在十四五岁左右的青年男子小声嘀咕着,
“州平,休要议论,这里可是并州,若被有心人听到,传到秦王那里的话,就算再多给我们几个脑袋也不够砍得呀。”手提宝剑的青年男子,连忙训斥道
身穿青色长衫的儒生撇了撇嘴,言道:“我又没说他什么坏话,而且这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嘛,秦王不会这么小气的。再说了,郭师兄还是秦师呢,应该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
闻言,最前方的老者听到后微微皱了皱眉头,言道:“州平,此次我们前来并州,主要是来拜访为师的好友,也顺便带你们见见各诸侯的治下,让你们以后择主能够有个明确的选择,而不是给你们的郭师兄找麻烦来了。”
青色长衫的儒生,低着头歉意道:“学生知道了。”
“一会儿待见过为师的好友之后,你们就可以自行再城内参观一二,切忌不可惹事生非。”白胡子老头转身对着身后这群学生叮嘱道。
“诺!”
不一会儿,白胡子老头就带着这群学生来到了蔡府面前。
对着门口的士兵言道:“麻烦通报一声,颍川司马徽求见”
“稍等!”士兵言道
“哎呀呀,你这老头子,还没挂呢。”人未到声先至,还没走到近前,就听见蔡邕爽朗的声音,只不过说出来的话,让人脑门黑线纵生。
司马徽听着蔡邕的调侃,一张老脸瞬间阴沉了下来,喝道:“你都没挂呢,我怎么就挂了,要挂也是你比我先挂。”
蔡邕嘿嘿一笑,说道:“这哪呢,老夫的小日子过得惬意着呢,岂能说挂就挂了。”
司马徽索性也不再和这老头计较,疑惑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风度了,这不像以前的你啊,难道自从当上秦王的岳丈之后,就开始变得肆无忌惮了?”
只听蔡邕叹息道:“没有,只不过人老了,很多事情想通了之后也就这样了,趁着这段时间还能喘口气,也就放开了自己,而且不仅是我,如果你再见到王允那死老头之后,绝对会更惊讶的。”
紧接着看着司马徽后面的一群学生,言道:“这些都是你的孩子?司马老头,可以啊,比老夫还要潇洒快活啊,只不过要当心自己的身板啊,别累死在床上了。”
司马徽被蔡邕说出的话,瞬间雷的外焦里嫩的。
不仅如此,就连身后的一群学生,也被蔡邕的话给惊的满头大汗、暴汗。
“蔡老头子,你这混账,这都是老夫的学生,你都想哪去了,要是再不好好说话,小心老夫给你绝交。”气的司马徽直接抛弃了所有形象,直接指着蔡邕的鼻子破口大骂。
蔡邕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摆手道:“好了,给你开个玩笑,至于这么较真吗。”
“废话,这可是事关老夫的名节还有这群学生的名望,岂能不较真。警告你蔡伯喈,要是再敢胡言乱语,就算你是秦王的岳丈,老夫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给你个教训。”司马徽胸膛起伏不断,看样子明显仍然余怒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