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回讲台,将讲桌收拾了一下,说了声“下课”,便扭扭地走了出去。
刘子真也生气了。
这什么老师啊!你应该跟大家说明白呀!你是在看我的灵根,不是在看那什么。我可不是凭借着那个当选校草的呀。
“还不坐下,还等着人家参观呀!”
尤虹扯扯他的衣角,脸上红红地埋怨着他。
第二堂课,便是以太炼化课。
那位相貌堂堂的刘毅迪教授,满面春风走上讲台。
很多学生在偷笑。
“有些人在偷笑,我可是看见你笑了。我猜你一定听说过我的绰号。”刘毅迪笑着说,“不错,我就是你们的以太炼化课老师,刘毅迪教授。”
尤虹迅速写了张纸条,扔到刘子真脚下。
刘子真捡起打开。上面写着:恬不知耻。
转脸看去,见尤虹紧抿双唇,眼角的余光也正瞥着他。
她这是什么意思?她这恬不知耻四个字,到底是送给刘教授的,还是送给我的呢?
尤虹很快给出了答案。
课桌下,她正用一颗食指,暗暗指点着前方。
“当了校草,就可以在课堂上为所欲为,随便和女孩子交头接耳,眉来眼去的吗?”
刘毅迪仍然在微笑。
“来来来,刘子真,尤虹。有请你们二位到台上来。”
刘子真知道,刘毅迪是个笑面虎,他虽然脸上笑着,可心里却在咬牙。他嘴里说着“有请”,心里想的,却肯定是要让自己和尤虹当众出丑。
自己获得校草第一名,将赵安琪甩在身后,他势必怀恨在心。他这就是官报私仇,宣泄愤恨。
但是,没有办法。谁让自己不小心点,上课的时候分神,被人家抓住了小辫子呢。
刘子真在前,尤虹在后,两人走上讲台。
“你俩分开站,讲台两边一边一个。这样面对着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多方便。”
刘毅迪阴险地笑着。
尤虹低着头,脸红得像熟透了的红富士。
“请他们在台上站着,是要告诉大家,在课堂纪律面前,人人平等。没有人因为是校草,就身份特殊。”
他这招很管用。学生们立即噤若寒蝉,都端端正正地坐好,没有人敢笑,更没有人再敢私下耳语。
“谁知道什么叫以太?”
刘毅迪和颜悦色地问着,身后的黑板上,自动写出了“以太”两个字。
没有人敢出头回答。
大家也隐隐地看出来,此人有点笑里藏刀。
见无人举手,刘毅迪只好自问自答:
“以太是一种虚粒子。这种东西,在修真界就叫做灵气。在太空中,到处都充斥着以太。但在地球上,由于被空气阻隔着,地面或是近地空间,以太也就非常稀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