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赖耶识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它也可以被称为世界的意志,或者说这颗星球的星球意志。”红子捂着嘴笑道,“它是地球上所有生物潜意识的结合体,而它的目标,就是保证这个世界能够生存下去。”
“你可以把它看做一个安全装置,当这个世界濒临毁灭的时候,它会抹杀掉那个引发世界毁灭的因素。”红子轻声说道,“这套机制从世界诞生之初,就一直在运转了。”
“那与我又有什么关系?”神谷瞬皱着眉问道。
“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诞生的任何生物,都是没有反抗阿赖耶识的能力的。”红子递给神谷瞬一杯红酒,但是却被后者婉拒。她也没有炸毛,而是很耐心地继续开口解释。“但是你不一样,你来自异世界,你的灵魂不受阿赖耶识的保护与束缚。”
“所以。。。我能够对它造成伤害?”神谷瞬问道,“可是我最近也没有做什么吧?”
“西多摩市的双塔大楼,那件事是你做的吧?”红子轻笑一声,“我说的就是那件事情。”
神谷瞬的手指轻轻颤抖了一下,他的心跳在听到那句话的瞬间就加速了。“可是,我只是在清扫我的敌人而已。”
“你的敌人,对于这个世界而言,可是很重要的角色。”红子说道,“而阿赖耶识是没有自我意志的,它只会按照规则行事,尽可能地去保护你的敌人。”
“怪不得我动用了那么猛的火力都没能干掉那家伙!”神谷瞬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机,如渊如海的杀气以他为圆心爆发开来。
“拜你所赐,为了保护你的敌人,阿赖耶识受到了重创。”红子的眸子里带着一丝责备之色,“要知道,阿赖耶识也是没办法违背世界的底层规则的。它强行保护下了你的敌人,自然也就受到了反噬。”
“如果阿赖耶识消失了,会怎么样?”神谷瞬眉毛一挑,装出一副漫不经心地样子。
“世界毁灭。”红子淡淡地说,“阿赖耶识和这个世界是绑定在一起的,无论是它出了问题,还是这个世界出了问题,都会导致彼此的毁灭。”她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严肃,“所以,你明白你之前所做之事的严重性了吧?”
“哦,就是你所说的魔界入侵那件事?”神谷瞬冷笑一声,“如果不是它自己要挡我的路,怎么可能沦落至此?”
“我叫你过来,是打算跟你做一笔交易。”小泉红子正色道,“你需要跟我一起抵御魔界的入侵,而我,会教你如何以异世界灵魂的身份,融入这个世界。”
“想必你也感受到了,在你做出某些举动的时候,会因为某些莫名其妙的原因而失败,对吧?”红子问道,“这就是你没有完全融入这个世界的表现。”
“那我完全融入这个世界之后,岂不是就要受到阿赖耶识的掣肘了?”神谷瞬皱了皱眉,“不,它应该有能力直接抹杀我吧?”
“所以,你需要找到一样东西。”红子解释道,“有了那样东西,我就可以举行仪式让你融入这个世界,而在那样东西的保护之下,阿赖耶识也没有办法对你动手!”
“我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呢。”神谷瞬轻轻一笑,“那样东西叫什么?”
“在赤魔法的记载里,那样东西被叫做欺天之石。”红子说道,“它的作用就是欺骗世界的意志,拥有那块石头的人,将永远不受阿赖耶识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