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髅人听后显然很很震惊,身体都颤了一下,而后笑道:“没想到年纪不大,想法倒是不小,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小子的路可不是那么好走的?”
云深也清楚,以前还以为这事没有多难,可自从见到外面对符师的恐惧,就清楚了这江湖对符师的偏见有多深,也幸亏这骷髅人没有见面就动手,否则他又如何活的过昨天。
“前辈说的不错,确实很困难,但我也不会轻易放弃!”
骷髅人道:“有意志和想法总是好的,多少人活了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
好了,你走吧,我还要在眯会儿?”
这本就没睁眼,还不算眯吗?真搞不懂,云深也不自讨没趣,朝湖里使劲的看了一眼,始终搞不明白那湖鬼是怎么在这湖里活下来的。
找不到原因自然就回去了,回去的路上还想了想柳芸儿教他的御针手法,为了防止那本就不多的银针失手丢掉,就顺手折了几支树枝,那树长得倒也挺怪,本就不高,树枝却硬的很,云深废了好大力气才折了几支在手。
这时是秋天,那树已近秃了,自然见不到它繁盛的容貌,若是见了那树的全貌,云深已经能感受到自己犯了什么错误那棵树是棵奇树,几十年才长一两根树枝,但叶子却还是一年一落,所以个头短小,但这般大小也不知是过了多少年?云深只然不去理会,几根树枝在手,和银针手感差不多,聚气出手,每次都是打向前面,以免丢了有得去费劲折那树枝。
就这样一遍练习,一边走,很快就回去了。
徐兰见到云深回来,上前说道:“你可算回来了?”
见徐兰等的是自己,云深也很好奇,问道:“徐兰姐怎么了?瞧把你急得。”
徐兰瞪了云深一眼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说风凉话,快跟我走,含玉前辈已经等了许久了,若是你再不出现,我都要去找你了。”
云深心里暗喜,得亏徐兰忍住了没有去找他,可他不知道的是,含玉不让她去找云深,自己则是在云深房间里等着。
被徐兰抓着的手有些热,但还是嬉笑着说道:“徐兰姐没事的,去了不就好了。”
许是含玉已经知晓了云深前来,手指拨弄那屋内放的平稳的琴,琴声四起,与李婉儿弹得不同,含玉的曲更有侵略性,让人既能感受到乐曲本身的柔美,又能感受到那暗藏的那份气势。
本就对自己谈不出曲耿耿于怀的云深,这时竟有些莫名的伤感。
将云深送到房前,徐兰就退了下去,她知道房里那人是谁,也不敢去打扰,所以很识趣。
在门口听了好久,云深伸出的手停在空中始终不愿意去打断那曲,可屋里人毕竟不是等闲之辈,早就听到了门外的动静,脸上挂起笑容,手指停了弹奏,对着门外说道:“怎么不敢进来,这可是你的房间。”
本想听完整曲,可现在却只能是奢望,那曲已断,要再续弹,可能不会那么容易。云深推开门道:“怎么会?我这不是进来了吗?”
细心的人儿这时一定会发现云深的眼框有泪水的痕迹。
含玉道:“还没见过江湖的残酷,你这就成泪人儿,以后还怎么混?”
说实话云深确实对这问题很在乎,之前这一两个月的时间,都是他师兄叶枫在解决事情,他也没有怎么见过那些所谓的武林败类,也不懂这些江湖上发生的事,甚至都还没明白怎么和外面的人交往,毕竟他这个年纪多是些天真无邪的孩子。伸手用力揉了揉眼睛,然后说道:“没有!”
含玉倒也贴心没有揭穿云深,顺着说道:“好好好,我来是找你是一件事,这事对一般人而言可是求都求不来哦?”
听含玉说的这么重要,云深心里已经开始猜测,但还是问道:“什么事?”
含玉像是卖关子一样,坐下喝了杯水,也不看云深,但她也知道这会儿他肯定很好奇。
云深道:“你就告诉我吧!”
含玉一笑,道:“邀请你去玄女峰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