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金,小人愿奉一千金给大人。”
张让摇头不语,意思少了。
“三千金,小人最多只有这么多了。”领头之人,咬了咬牙说出了一个数字。
张让伸出了手五指摊开笑眯眯道:“五千金,咱家要五千金,不然陛下那里我也不好交代。”
“好,便听大人的。金钱小人明日便奉上。还请大人放心。”不顾一旁几人的眼色。领头之人一口答应了下来。
“嗯,谅你们也不敢在金银上做手脚。那咱家便先走了。”张让拿起桌上的斗笠待在头上,走到门口处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回头说道:“哦,对了,咱家忘了告诉你们一个事,向陛下告密的人叫顾然。”说完便出门而去。
看到张让走远,一开始便不耐烦的汉子,一巴掌拍在桌上。:“白骑,为何答应那阉货五千金。你可知道五千金意味着什么?”原来那领头之人名叫白骑。
“元义,你还是太冲动了。现在处于太平教关键时刻,怎么能突然出现什么意外状况,再说,五千金给他便给他了。到时候还不是我们的。你这么冲动,我怎么放心的把洛阳之事交给你。”张白骑一脸严肃的看向马元义。
“是,师兄,元义知道了。那阉货,待我们太平教打下洛阳。我必亲手杀了他。”马元义一边向张白骑道歉,一边恨恨的说道。
“还有那个叫顾然的。元义你派人去打听一下。”张白骑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着马元义说道。
“那个告密的人么?行,找到了怎么办?”马元义一脸仇恨的说道。
“那还用说?坏我教大计,当杀。找些手脚利落的兄弟去办。”张白骑严肃的说。
“放心吧,师兄,包在我身上。”马元义拍拍胸口,带着另外几人出去了。
只留下张白骑一人在屋里沉思着低声呢喃:“顾然,这个名字好耳熟啊。好似在哪里听过。”
“一个外来之人刚来便坏咱家财路,是你自己找死,不要怪咱家耍坏了。”回去的张让心想着顾然来到洛阳后仿佛处处在和他作对,早就恨不得除之后快了。
而此时的顾然却不知道已经有人打算向他动手了。他此时正在和曹操袁绍两人在大宝剑。。嗯。说是大宝剑,其实也就是有妹子坐在身边陪酒而已。大大的让顾然这个闷骚的现代者有些失望啊。看着曹操与袁绍二人兴致勃勃的听着琴声饮着小酒美滋滋的模样,再听着帘后传来了阵阵琴声,顾然倒是入了神。他本身便喜欢古风音乐。
“我是不是也应该去学学弹琴。以后羽扇纶巾,抚琴于舟上。”顾然一脸的向往。
“嗯,决定了。接下来我要在洛阳学弹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顾然又一刻做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