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江枫咳嗽了两声,也不打算去追了。
这一场刺杀终于结束。
……
汾源城内,月明星稀
在玄观内行刺的四名刺客有两人已经逃跑,剩下的一死一伤。
书童若鹜和陈子涵兄妹躲在房间里不敢出声。
此时门突然被推开。
若鹜手里一直攥着扫帚横在胸前,而陈子涵一把将妹妹梅轩揽在身后。
他们都以为是坏人,结果进来的人是林瑞阳。
“已经没有事啦,坏人已经被我打跑了。”瑞阳走过去把若鹜手中的扫把拿了下来放到了墙角。
“好了,赶紧睡吧,明天还要和先生学习呢。”
三个孩子听他说完也都重新躺了下来。
林瑞阳关上房门退了出来,他绕过偏房向后走进了一间柴房,他把两垛柴火移到了旁边,下面露出了一块铁板,上面还有一个扣合的提手。
瑞阳心想看来这无论是好人坏人、穷人还是富人都得在自家里挖一个地道啊。
他掀开铁板跳了下去,里面是一个暗道,不到一人来高,他低着头向里面行进,一会儿就到了一个稍微宽阔点的地方,前方有两条道路,墙的旁边有一个木门,里面透着亮光。
瑞阳把门打开,这皇甫玄和戴旭日还有那两个刺客都在里面。
活着的刺客被绑在了椅子上,死了的则倒在一边。
“说吧,到底是谁派你来的,净衣教还是天夜城!”戴旭日一改往日的和气面容,冲那人吼道,右手拿着剑就架在他的脖子上。
“好汉,求你别杀我,我…我…我说,我都说!”
这刺客双腿颤抖,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一副丧气脸,林瑞阳看着他觉得一点骨气也没有。
“不想死就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行刺我们。”
“几位好汉,小的,小的是净衣教的人,今日看到您二位来到这本想过来探探虚实,没想真杀人。”
“哦?是么,你是什么辈的教徒?”林瑞阳问他。
“小的是净字辈,今天来的都是净字辈的。”
“这么说,这里已经被你们监视了有一段时间了吧。”
“嗯,我们受神使指示,每个人轮流在这里监视。”
“哎,我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有什么可看的,你们净衣教到底是要做什么!”
皇甫玄听到自己的住处一直被别人盯着,心里很是不舒服。
“先生,我想应该不止您的住处被监视,可能朝中您的那些学生包括您的孙子应该也都被监视了吧。”
戴旭日对着皇甫玄说道。
“哎,这是要做乱,要造反啊你们!”气的老先生一拳砸在了木桌子上。
“先生饶命,您说的那些小的当真不知道,只是接到命令让我们来这边。”
那净衣教徒眼看着皇甫玄发火,担心自己小命不保,马上解释。
“后日你们是不是要在此集会啊?”戴旭日问他。
“这个事情您也知道啊。”
“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哪那么多废话!”
林瑞阳朝他大喊,也拿起剑抵在他的胸口。
那净字辈的把集会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他们。
在这汾源城外向西五里远有座山,并不算很高也没什么名字,爬到半山会有一个山洞被巨石所掩,里面就是东教部的聚集场所,一般是神使及香主和坛主传达教主指令的地方。
三月二十日戌时,教主会同四个教部坛主香主,若干神使以及清、净两字辈的骨干,在此坛集会。
“你说的可是实话!”戴旭日把刀往净字辈教徒脖子上顶了一下。
“千真万确啊好汉,到现在小的哪里还敢说假话!”
“今天先饶你一条狗命,如若说慌定要你与那厮黄泉相会!”
戴说着向他示意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同伙。
这教徒脑袋跟拨浪鼓似的拼命摇晃。
“先生,咱们回房休息吧,待明日我和瑞阳去调查一下这贼人所说的情况,再做打算。”
“好吧,今日若不是二位大侠,我这老命恐已休矣,老朽在此拜谢!”
说着这皇甫端就要鞠躬行礼,马上被戴林二人制止住。
几人把柴火垛挪好,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月黑风高,忌:作奸、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