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元宵擂台偷袭的事情不胫而走,在大京算是享有名誉的五苦先生段元宵算是完了,沈年在他身上连同衣服都扒了下来一并交给当铺当掉,除了现银和银票,什么玉佩贴身古玩一共当了五十银,加上现银三十几两,银票几百两,只要不随意挥霍,至少现阶段是不愁吃喝了,拿到朝歌剑的沈年开开心心换掉那个拔不出来只能当棍子用的破剑,随后被熟悉大京的陈素带着在大京到处玩耍,好几天都没个挑战的人影儿,难道大京除了一个争强好胜的段元宵之外就没了别人?
不过秋冬之际,正值灯会,街上热闹非凡,玩意儿也多,什么套环什么糖人,这些都是夜郎很少见的稀奇玩意儿,之前从渝州北上的时候光赶路忘了四处玩耍,毕竟在地方上百姓还是很害怕魔道中人的,不过大京就不一样了,终究是国都,城里的百姓也跟着沾光见识过不少高来高去的仙人,今天走了一个段元宵,明天可能就来个段清明,大后天甚至来个剑神之类的人物,所以魔道中人只要不是滥杀无辜,在大京还是能生存下去的,再说沈年只是因为那一身奇怪黑气才会被冠以魔头名号,但他可从不滥杀无辜,要说进中原还真就只砍了那七个江湖骗子而已,不过那都是被沈年发现他们拐骗当地百姓钱财,属于自寻死路的类型,除此之外,沈年最多只有痛打一顿的行为,从不下杀手,可以说是与正派无异。
“我研究好久你身上的魔气了,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陈素问道,沈年买了一个糖人,觉得有趣,陈素又重复了一遍,他才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去过南诏,那里的巫也占卜不出来,我只知道似乎这个东西与生俱来,夜郎的人都说我是天煞孤星降世,小时候就很少有人和我玩,现在想起来他们也真是够蠢的,居然相信有神仙降世的说法。”
“巫是什么?”
“如果放在大夏的话,按照你们的说法应该叫国师”
“你能见到南诏国国师?”,陈素疑惑道。
“对啊,我见到的应该是南诏的小巫,就在夜郎往南走的第一个城里。”
“国师不在国都里?”
“那仙人为什么不在天上?”
“那是假冒的!”
“总之我问了很多南诏人才找到的那个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