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策之做观众,那可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白日宣淫还是在城墙之上,名家不耻,这个不知礼义廉耻的师叔就做了,完全不在意校场上打的多热闹。
“道爷,你觉得谁会输?”
“肯定是我那三个自恃甚高的天师师侄,师兄啊,看看你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张策之难得放开双手,总算是站在城楼上看打斗,面露怒色,青楼女子穿上衣裳之后倚靠在他身旁说道:“你还是想回去的对吧?”
张策之没有回答,一切都写在了脸上,答案明显是肯定的。
符剑对古剑,沈年以一敌三不占下风,比起前些日与罔山二老交手时又强了不少,反倒是没了符箓的三位天师有些疲于应对,每次攻击或是防守后都会下意识掏兜,不过符箓都被城墙上那位师叔收走了,比起以往灭魔三步走,套阵,雷符劈,火符烧,只要是邪魔外道,基本上很难抗住天师府的雷,更别说防住极难灭掉的三昧火符。没了符箓的加持,他们才知道就算是三人联手,光凭借基本功在沈年手上也讨不到任何便宜。
“总是凭借外物碾压,符箓这东西,最能让人不思进取了。”,说罢,张策之从城楼上将一把符箓随意扔下去,三位天师见状,竟然直接奔向符箓而非面对眼前之敌,城楼上的张策之有如风动,一瞬间就来到其中那个瞎眼道士面前,抓着脑袋直接摁在城墙上。
“张维河”
随后一脚横踢扫在又一个天师后背。
“张维生”
最后凌空一脚将最后一个天师狠狠踩在地上。
“张维文”
最后一拳直接递出,目标直指沈年,沈年迅速后撤,双手握剑挡住这一击纯粹蛮横的一拳,脚下的青石板一块块的裂开来。
挡住一拳后,张策之又一手化拳为掌拍在沈年额头,大喊一声:“摧山压!”,沈年双腿弯曲,脑袋就像被一座大山撞了从额头到太阳穴青筋暴起,恍恍荡荡,脚下青石板翻起,异瞳被拍回原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