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刘义兵填好铅弹就正准备向殷千钟射击。
此时又有一支暗箭发出,箭头直指简犀,看来那箭手也知道趁你病要你命一说,正好射向简犀避无可避的角度,这时刘义兵抬起夷枪道“兄弟全靠你了”,他也不管这夷枪能不能听懂。
按照常理这一发铅弹是无论如何也追赶不上那暗箭的了,但是刘义兵还是信心满满的发出一枪,脱镗之后那铅弹竟以比寻常时快百倍的速度飞至暗箭,就在暗箭要击中简犀胸口时,铅弹袭至将那箭头击中并粉碎。
本以为要命丧黄泉的简犀一摸胸口发现竟是一支没有箭头的箭矢,“我的个娘亲呀!吓死我了”!
旋即看到了刘义兵,知道是他救了自己一命,跃身躲过殷千钟乘势袭来的一锏之后,喊道“刘兄快去将放暗箭者除掉,我还能行。”
刘义兵会意,只是那施放暗箭者放出一箭后早换了位置,他还是凭着直觉向不远处一处茅草丛跑去。
此时已是深秋茅草早已枯黄,在秋风之中摆动,茂密的茅草要躲藏一个人却也简单,刘义兵举起夷枪用军伍中的步伐缓缓向茅草从推进。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刘义兵看到那茅草丛中的银色箭头时,那箭手却早就发现了他,此时竟然对准刘义兵连搭三箭。
刘义兵在军伍中也听闻过神箭手的传闻,寻常箭手都是一箭一发,厉害者能够搭双箭,而能够搭三箭者万中无一。
能射一箭的神箭手必是百发百中,双箭者即使一箭不中也难逃第二箭,因为神箭手发第二箭,必是弥补第一箭敌人可能闪躲的位置,而三箭则更厉害同时弥补神箭手前两箭的不足,更让人防不胜防的是这三箭是同时而发,基本上是避无可避。
这下棘手了,就在刘义兵暗道不妙之际,突然一发箭矢破空而鸣,正中那箭手脑门。
什么情况?
箭手死于利箭下,且在他自以为得意之际,真是死不瞑目啊!
难道自己这边还有帮手,刘义兵寻箭轨迹望去,见一束发白衣人只身立于茅草尖端,手挽大弓背上装了一壶箭。
远处简犀欢声叫到:储堂主!
难道这人是扶义堂三当家储雄当,刘义兵正在心头念叨。
便听那人说到:“殷捕头在下储雄当,素问殷捕头威名,此为何事为难我兄弟!”
殷千钟收起了双锏:“原来是储当家来了,前日司空太守之女在桐城死于非命,而这几位有极大的嫌疑,本捕头也是职责所在要将其缉拿归案。”
简犀:“堂主,我和这三位兄弟都是冤枉的。”
殷千钟:“储当家在江湖上也是有响当当的名头,扶义堂以锄强扶弱为宗旨,在下也是崇敬之至,不过冤有头债有主,只要他们几人能够随我回衙门,若真是清白,在下必定尽心还他们公道,我想储当家也不愿为此,使扶义堂背上滥杀无辜的罪名吧!”
几人正说着话便听桐城方向有轰隆隆的马蹄声传来,刘义兵几人皆是惊惧,因为听这马蹄之声可知其人马不下两千之数。
唯殷千钟镇定自若,因为他知道这是蒋参军的府兵来了。于是放声道:你们现在放下武器随我回衙门还好,一旦蒋参军的人马到了你们将插翅难逃。
那白衣储雄当飞身至简犀面前,查看简犀伤势后道:“殷捕头我还是相信我兄弟,即便你的话也不错,但是你既然知晓我兄弟的身份,难道随你去了衙门,他还有活路吗?”
殷千钟也一时词穷,没错,即便简犀能够撇清司空婉清的事,但是闯入太守府和以前所犯的案子,自然难逃死罪。
储雄当转过头道“几位兄弟你们先随简犀走,这里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