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虚礼就不来了,请我喝酒如何”!
“这是当然,晚辈就这去镇上打两坛好酒,道长在此稍后。”
“算你小子懂事。”那老道似乎没有下树的意思,而是在树丫上咕咚咕咚喝起酒来。
不多时刘义兵已抱着两坛子酒回来,他邀请老道去自己家中,好生招待,不过那老道似乎喝醉了,刘义兵只得将其背回家中。
回到村中私塾,刚一落地老道便自发破开其中一坛酒,用鼻子凑上前闻了闻,“确实是老酒,你小子够意思。”
刘义兵见此一阵无奈,想到刚才老道救过自己也就由着他。
青州历来产酒,尤其是绍兴的陈年黄酒和女儿红最为出名。刘义兵买来的酒正是那陈年黄酒,极是香醇可口。
就在刘义兵和老道喝酒正酣之时,数十里外的县城府衙,黄三牛急匆匆去找他那现在已经升任县城捕头的大哥,黄二虎,只见黄三牛像往常一样闯入府衙捕快房。
“大哥那刘义兵太不像话了,竟然欺负到我头上了,你一定...”等黄三牛进去才发现房中不止有他哥还有一个头发灰白的男子,他虽未曾见过此人,但是在这进门的一瞬却见到那人端坐在椅子上,而作为府衙二把手的哥哥竟然只是在一旁束手待命。
黄二虎见状急忙辩解“大人息怒,舍弟年少无知我就这让他出去!”
听闻此言黄三牛才知道此人定是官职远高于大哥,这才知道自己闯了祸,于是惊惧到“大人息怒,大人息怒”!
这时那灰白头发的男子开口道:“你刚才说刘义兵怎么了?”
黄三牛一时竟反应不过来,黄二虎踹了他这不争气的弟弟一脚:“还不回大人话。”
黄三牛这才支支吾吾道:“那刘义兵乃是我同村,其在外当兵,昨日才回村,却不料他现在就是个**,混不讲理,把我辛辛苦苦经营的咸鱼作坊给拆了。我此次前来正是请大哥给我做主的。”
这黄三牛也不是蠢人,经他一阵说辞瞬时将黑白颠倒,使得自己成了无辜而刘义兵则成了恶人。
不过那灰发男子似乎并不关心这些碎事,他本是天罗南牙将,近日收到东牙将孙思义的传书,说是要自己这边查一查刘义兵的底细,还说是与主公的“扬州大计”有关。
刘义兵只是一个小人物,可是与主公的吞并扬州的计划联系在一起,那就不得不让他重视了,于是他这才亲自来镇江府衙。
“黄捕头打算怎么处置刘义兵?”
黄二虎也不知这牙将大人到底和刘义兵有什么关系,心思百转好自思量一番才道:“回大人,小人自当秉公处理,将那...”
南牙将直接将黄二虎的话打断“我觉得此事不宜动用府衙的力量!”
黄二虎有些揣摩不透了“大人的意思是?”
南牙将有些不耐烦道“黄二虎你府中不是养了几个邪教之人吗?”
“小人该死,请大人恕罪。”黄二虎急忙跪下把头在木地板上磕的砰砰响。
邪教即起源于南疆的魁元阁,这魁元阁中人皆以修习养邪之术提升修为,在中原犯下不少血案名声向来不佳,于是中原之人都称之为邪教。
黄二虎在府衙多年自是知晓天罗的厉害,南牙将能够说出自己府中有邪教之人必是有确凿的证据,但是却没有动自己,想来只要自己够坦白也就没什么事。
南牙将阴侧侧的说道“可以让他们动手嘛!”
“小人遵命!”黄二虎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