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各自有了自己的房间,杨丹奇和周景两人一个是车马劳顿一个是身负重伤一进房间便躺在床榻上不再想起身。
刘义兵和韩君笑也各自回房间放行李,刘义兵放好之后便兴冲冲地走向韩君笑所在的屋子,一路上两人都不曾独处,现在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刘义兵自然不愿意放过,可是一进屋便发现在君笑房中还有一人,那人他也是认识的正是在司南郡见过的聂三娘。
刘义兵:“师娘!”
“你小子急匆匆地有何居心。”
“我我...”刘义兵不知该如何开口。
聂三娘:“跟你师父一个德行,听着今晚君笑到我房间就寝,你别动啥歪脑筋。”
刘义兵看看韩君笑,见她只是掩嘴轻笑。
“没什么事的话,你先出去吧!我和君笑聊聊天。”
“哦!”刘义兵这才发现这师娘真的是太难应付了,不知道师父是看上了她哪里,一点都没有君笑温柔。
但是这样的想法刘义兵也只敢憋在肚子里嘀咕,而且生怕说漏了嘴。心灰意冷的刘义兵只得灰溜溜的回到自己房间,闲来无事便开始在床榻上打坐运行磐石老道教他的法决。
随着日积月累对这法决的修习,刘义兵开始慢慢的发现这一法决的奇妙,它和私塾密室中的“九千言”似乎有一定的联系,自己之所以能够使用出幻术似乎和修炼这法决有关。
因为没有人指点,刘义兵也只能自己摸索,就像自己能够用圆空大师遗录功法使出蛟龙修为一般,这法决通过运行似乎也能在自己身体里储存一种很玄妙的力此种力与江湖武夫所修的象力类似但又不是象力。
那种力量仿佛来自天地之间,就像是有发出光亮的萤火虫自己修习的法决如同一个网能够将其捕捉。
随着自己修炼时间越长就能看见自己身上的这种类似萤火虫的点点光亮在体内汇聚,而他每使用一次奇术那光亮便少一分,有了这个发现后刘义兵虽然不知道这些光亮还有其他什么用处,反正只要运行功法就可以凝聚,对于这种没有成本的买卖他自然是愿意做的,于是每日都会打坐运行功法。
不一会儿便有人来敲门,睁开眼时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开门见是一个端着一个食盒的少年,那少年比划了一阵将手中食盒递交给刘义兵,原来这少年不会说话,看他的手势这食盒里的饭菜多半是崇义馆提供的,刘义兵接过食盒,对少年道声谢,那少年便转身离去。
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于是刘义兵将食盒提到杨丹奇房中,这小子似乎也得到了食盒现在正大快朵颐,见周景房间也是同样的光景,看来自己是没必要去打扰他们了,转念一想要不去君笑房间,但是刚有这个念头就被他甩出脑袋了,师娘一定在里面,算了自己还是自个享用吧!
吃完崇义馆提供的饭菜,刘义兵按照习惯到外面散步,为了不出现在韩府时那种找不到回路的窘况,刘义兵一路上都用道法做标记,反正那搞不清楚的力跟白送的一般自己不用白不用。
一边欣赏着崇义馆的亭楼假山风景,一边打量着周围房间,这里和修义馆的人山人海迥然不同,竟然很少碰上行人。
此时刘义兵突然眼前一亮,他竟然看见了单丘生,数月不见师父还是老样子一袭标志性的青衣,刘义兵控制住想要高呼的冲动,单丘生也早就注意到刘义兵了,却不是用的眼睛而是感应。
和单丘生在一起的还有两个人,一个着儒士发冠手持羽扇,一个身穿紫衣面容沧桑,后来单丘生给刘义兵介绍此人乃是楚州云梦谷谷主吕光弼,也是南宗八子之一,不过看他面容始终带着惆怅,倒不像是能和单丘生这般洒脱不羁的高手。
而当先那个儒士乃是儒宗大先生宗儒。对这个名字刘义兵的父亲还在世之时就经常从他嘴里听到这个名字,没想到今日竟能够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