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丁深邃的看着他：“并不是‘所有’吧。”

季晨睁大了眼睛：“我在你心里是有多么老奸巨猾…至于吗，不就是昨天暗地里嘲，提醒过你几句？”

“就算她再恨我，也不会成为阿斯加德的敌人。”奥丁缓缓的说道：“这点你应该比我还清楚。”

“嗯，我还清楚她根本不恨你，这一点她也说过，那是实话，我特么的居然还感觉她可怜……”季晨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东西，一瞬间差点炸毛：“还有你到底要问什么？人与人之间能不能多一点坦诚少一点套路？”

奥丁：有时候真的说不清这个年轻人的胆子究竟是大是小了。

他缓缓的开口：“在你看来，你和阿斯加德的关系最好能到什么程度？”

季晨一怔，下意识的后退一步：“Fri…同一阵营的战友，不过这不是最好，因为无法更进一步，我毕竟还是地球人。”

奥丁审视着他的眼睛，却还是没有看出任何情绪，再一眼看到了旁边急得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敢说什么的索尔，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如果你希望，我们已经是同一条战线。”

季晨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却发现眼前白光一闪，再次看清周围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地狱。

海拉就站在他的面前，季晨不等她开口问就直接说：“你爹还是不信我。”

海拉冷笑：“老头子一直都是多心多疑，既然选择了站在我这边，你倒是给他相信你的理由。”

“不是这个意思…”

季晨揉了揉头发，无奈道：“看这样子他还以为我是要占领阿斯加德，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产生这种奇怪的想法的，我又不是本地人也没你那种在阿斯加德呆的时间越长力量越强的buff，我要那东西干什么…啊呸，我根本就不会这么想好不好？”

“所以更奇怪的是他怎么会这么想，是怎么想到的？”

“你，阿斯加德？”海拉也跟着诧异起来：“莫名其妙，他看人是不是就没看准过？还是你理解错了？还是说他有让你为神域征战的想法？”

季晨本以为是海拉的什么阴谋，结果看到海拉比他还吃惊疑惑的表情打消了怀疑，取而代之的是更大的困惑：“希望是我理解错了，至于你看人也准不到哪里去，要不是看了我的记忆你能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说了，我们继续，虽然我没个量的感觉，但是你真的确定能在三年内解决所有的死亡之力？”

“你对三年就那么执着？”海拉反问：“因为什么，你和你那教授商量好的？”

“不止，还有钢铁侠…啊，被你这么一说突然感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钢铁侠里好像没有什么我想改的东西，可能…是因为那是个开始，不对你到底能不能保证？”季晨忽然意识到这个致命题。

海拉的眼神突然变得危险：“你这是在怀疑我？“

“不不不，我就问问。”季晨吓了一跳：“可能是因为那是个开始？”

“开始？”

“啊，”说到这里他的表情不知不觉变得严肃起来：“是那‘一切’的开始，乱世的开始，大世界的兴荣。”

“乱世。”海拉重复一遍：“你在命运线上看到的？听起来不错。”

“那么，在这乱世中，可有阿斯加德的一份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