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开始，”季晨无语，顺带感叹他的脑洞：“你是怎么把这件事和热闹连起来的…”

忽的一声笑了出来：“不过当然，真的可以这么说。”

“啊？”快银不明白自己随口的一问怎么引起季晨的多愁善感来了，但他也很识趣的没多说。

车子就在这么一路沉默中抵达了泽维尔天赋学院。

绿茵道上，铁栏杆门前，一个坐着轮椅已经不复当年样貌的老人微笑着看着四个人的到来。与三年前不同的是，他身旁不是那个和他敌对了多年的老朋友，而是几个当年并肩作战的x战警。

“教授，三年来你变化很大。”季晨由衷的说：“希望我的离开没给你带来太大困扰。”

“如果你真的这么希望当年就不会离开了，”x教授摇摇头，哭笑不得的看着内心完全没有融入气愤并且试着把这段时间不当一回事，但表面上表现出了非常想念的季晨。

率先推着轮椅往厅内走去，琴他们也跟上，走进一间内室，x教授才把脸色放正：“我听罗宾说在哥谭碰到了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那么一回事啊，总之我又不可能碰上什么危险，就算碰上了还说不定谁更危险，总之就是交易结束了，我就回来了。”季晨找了个位置坐下到了一杯水，尽量轻描淡写的解释，毕竟事实就是如此，同时屏蔽了x教授的心灵感应。

然后在心里疯狂艾特提姆没事乱报什么信，夜翼你是怎么教育你弟弟的，他又不是泽维尔天赋学院的人，有必要把在哥谭碰到自己的这回事告诉x教授吗。

“你说的交易对象是北欧死亡女神海拉？”

季晨一愣，转而想到倒也可能是从死侍这里听说，于是点了点头：“别想太多，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但韦德十句话里九句不靠谱的。”

“但总会有那么一句靠谱。”快银结结巴巴的打断了他，“你真的是和海拉做了交易？”

死侍把北欧神话里的海拉形容成什么可怕的魔鬼了吗？季晨看着几人表情同样的震惊时终于意识到不对：“虽然不知道你们误会了什么，但我也不打算问了你们最好当做不知道现在我很好，另外现在我觉得我其实并不适合留在泽维尔，无论怎么说我也是通缉榜上的…”

“这没关系，”x教授打断：“政府不会有人进入泽维尔天赋学院，实际上他们一直在猜测三年以来你一直就在泽维尔。”

琴忽然想起什么来，像是开玩笑一样的补充：“更重要的一点是，政府真正搜查你的身份时候才发现从来没存在过，甚至只知道你叫，后来多方打听才知道了季这个姓，在那之前甚至都没法去通缉，要不是教授告诉他们，差点能冠上韦恩。”

季晨差点一口水没喷出来：“韦恩？这是怎么个联系法？我和他很熟吗？”

“我也很怀疑，”快银干巴巴的开口：“当时我们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途径知道的你的情况，更不知道他是怎么出现在讨论现场的，当时他就一个劲的说你是从哥谭来的如果真的不知道姓什么有本事就让你姓韦恩，吓得教授当场就告诉政府部门你姓季。”

x教授似乎对快银所说“被吓的”有点哭笑不得，虽然他当时确实没打算告诉政府季晨的姓氏，而是久违的想看看政府会怎么做，但真的没想到布鲁斯韦恩会千里迢迢的从哥谭赶到这里。

“所以说你和韦恩先生到底是什么关系…晨？你在想什么？”

“啊？”季晨回神：“那家伙从来不会做任何没意义的事情，我是在想他如此着急把我的身份捅出来，恐怕是为了…不被查到我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