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意阿斯加德，不在意索尔不在意奥丁，但弗丽嘉呢？你的母亲呢？神后呢？你不在意她的生死了吗？”季晨突然大喊。

海拉猛地冲到了季晨面前，语气狰狞恐怖：“你再说一遍？”

“我说，如果你还在意她的话，那就在两天后的下午去阿斯加德好好的守在那里，我倒想知道你和你母亲的关系究竟是怎么样？”

季晨忽的胸口一痛，海拉的拳头袭来整个人控制不住的被撞飞到身后的一块大石头上。

“死亡女神！”克拉克突然冲过去一拳向前，海拉本想接住但没想到在力量上居然不是他的对手，自己也忍不住后退了两三步。

克拉克并没有追击，因为他的本意也只是劝导：“冷静！晨的话虽然犀利，但他是在为你着想！”

海拉缓缓收拳：“这就是氪星人的力量么…你收买人心还真是有一手啊。”

季晨欲言又止。

怎么说？其实对于克拉克，他也没有做到尽力？

哪怕这次想要让他打开和拓宽视野，想让他知道世界有多大不要因为一点儿小事就和蝙蝠侠有了矛盾的阿斯加德约顿海姆之旅，也不过是因为碰巧而已。

他缓缓的摇了摇头：“抱歉，我话重了。”

海拉深吸一口气：“我会找出叛徒，亲手杀了他。”

“但是如果，我说没有叛徒呢？”

“你什么意思？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没有叛徒？！”

“我的意思是，那个叛徒未必是叛徒…挺复杂的，”季晨诚挚的看着她：“不过这一次，相信我，好吗？”

“你觉得你的要求还有可信程度？”

季晨苦笑：“没有，我这也不是要求，是请求…高攀一下，朋友之间的请求。”

海拉沉默。

“反正，我是发现了就算我没有了死亡之力你好像也能联系上我…就算真的是私欲，我的目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通融通融，最后的请求？”

“……”

“滚。”

……

“克拉克，你说，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虽说海拉让他们滚，但在这么一处不知道是何地的沙漠中季晨二人只是走了几步就听见背后没了声息，转头一看夜幕之中就没了人影。

克拉克显得有些为难：“我不知道…实际上我一直处于云里雾里的状态。”

根本不知道你们在吵什么。

“但是我能感觉到她其实只是因为你对她隐瞒过多而生气，她的意思是你应该和谁都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但唯独对她遮遮掩掩，刚才你干脆什么都没说了。”

克拉克想了想，“你真的是在利用她吗？”

季晨叹了口气：“我想实话确实如此，所以我不敢说，她也能猜到，但我也真的是在帮她，我们的目的明明可以一致的。”

“你不说，她虽然能猜到，但…你智商不低…怎么情商这么的…一言难尽。”克拉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