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门

一个黑色身影悠然飘到哈莉奎茵笼子的面前。

哈莉放下手里的书时也才发现守卫不知何时都不见了踪影，整个房间周围空空荡荡，只有一个比他小了些的带着多米诺面具的青年人站立在她面前。

“你是谁？”

“我叫季晨，奎泽尔小姐，斯科特的朋友。”

季晨想了想，把面具摘了下来，又补充了一句：“或许你对我还有印象？你的这次入狱其实就是因为我。”

哈莉站起来，表情飘忽不定：“当然，我记得很清楚。”

“还是说斯科特对你说了什么？”

“不用费心了，我们相处的很好。”

简直三句话就能把天聊死的节奏。

不过季晨倒是不怎么在意，毕竟是自己把她坑进监狱的，而且如果她消息灵通的话也知道了小丑没来救援就是突如其来把主意打到了蝙蝠身上的原因。

当然自己也绝对脱不了干系。

甚至在最后，呃。

所以他先退了一步：“听说你不疯。”

哈莉好像愣了一愣，接着习惯性的笑了起来，指着自己：“我不疯？”

“我不疯？你在开什么玩笑？斯科特这么告诉你的？”

季晨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一步：“当然不是他，我和他自从昨晚分开还没见过，我想他现在已经回到泽维尔了？”

“是另一个很了解你的人。”

“小丑？”

“不，谈论他没意思，而且如果你是清醒的，那么应该很轻易的意识到小丑没来救你的原因？”

“你到底想说什么？”哈莉的表情变得危险起来。

相反季晨情绪倒是没什么波动，或者说他早已经意识到这一点：“嘿，冷静冷静，我就是想问问，为了一个疯子，值吗？”

这句话无疑火上浇油。

但哈莉却奇迹般地冷静了下来：“你到底，要说什么。”

季晨耸了耸肩：“我挺好奇你爱的是小丑还是面具之下的那个人，我听过一个故事，逼疯一个疯子后会得到什么？”

“我的那个朋友告诉我一定要相信你，虽然我觉得这是他的滤镜在作怪，但事情既然已经乱到了这个程度怎么做也无所谓了，泽奎尔医生。”

哈莉被季晨突然很久前的称呼吓了一跳，却又发现季晨伸手握在笼子的铁栏杆上狠狠的一拉。

“清醒后再回想疯狂总是那么痛苦，但错过的事情就要承认，我听蝙蝠侠说他也同样的信任你很好，他没有那个所谓的上帝视角了，所以我打算赌一把。”

“我们都明白有些时候自己明知道正确的选择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但现在有个机会，他又恢复的可能，并且，你是一名十分优秀的医生，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