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

一道蓝光降落，随机光芒消散，季晨露出了本来晨星的制服，同时也暂时偏离了其他色光灯侠的轨道。

说老实话，现在蓝灯虽然也算重要，但他现在，或许，总该先去汇合一些朋友。

不过在已经全部被黑灯尸包围的哥谭中，似乎很难找到什么活人。

但如果是他们，怎么可能会出问题。

借着灵魂宝石的能力，季晨也感觉到了周围已经很难感觉到情绪的波动。

但诡异的是有灵魂波动。

感觉到这一点的季晨手中橙光一闪，间隔着一道街区的建筑之间坍塌，露出了一个套着灰扑扑袋子里的身影。

这种打扮…

季晨脑子当机了半秒：“稻草人？”

“晨星。”稻草人声音毫无波动的开口，显然也认出了打扮如此明显的季晨。

季晨有些反应不过来：“你，不是，你，你是怎么办到的？”

这个稻草人明显是活人，但他身上居然没有半点情绪波动，更不可思议的是周围路过了不少黑灯尸，居然没有一个对着他出手，来来往往之间好像完全看不到他这个人一样。

“还是说，我们之前的猜测有误，或者是有些地方出了问题，黑灯盯上的不是心脏在跳动的生命，而是情绪依旧有波动的人？”

之前，阿托希塔斯告诉他们，黑灯也早在至黑之夜一开始的时候就找到了红灯军团。

本来单独一种色光无法抗衡黑灯，但因为红灯军团的特殊性，带上红灯后，灯戒带来的猩红能量就会占据使用者本来的血液。

也正是因此在带上红灯戒后，一旦摘下便是死亡，除非身边有蓝灯的人，这也是为什么圣行者在看到哈尔被红灯污染之后二话不说就给他带上蓝灯的原因。

阿托希塔斯也明确说明了黑灯的手段除了不死不灭外，他们对战的唯一手段就是掏出敌人心脏。

但红灯并不畏惧这个，掏出心脏后也不会死亡，所以阿托希塔斯才能支撑到奥卡罗。

不过在现在看到稻草人之后，季晨却觉得他们曾经的猜测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不过比起这些，我更好奇的是，稻草人，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现在的你好像真的成了一个稻草人一样。”

去除情绪波动的能力季晨当然也会，但这和他的变种能力以及灵魂宝石有很大的关系，但稻草人明明只是个普通人。

“没有情绪？”稻草人却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我唯一的情绪只有恐惧，但在他死了之后，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能让我产生的死亡的感觉了！”

季晨一愣：“死了？谁？”

“当然是蝙蝠侠，不然还会有谁？晨星，你这三年来销声匿迹，真的连这种事都不知道了吗？”

季晨：“……”

等，等等。

他想起来了，至黑之夜之前，蝙蝠侠在对抗达克赛德的时候死了。

还死了一大堆超英超反。

“蝙蝠侠死了之后，你就没有情感了，原来这就是为什么你一直盯着蝙蝠侠的原因？这特么什么神奇的哥谭市？”

回想稻草人没被黑灯尸攻击的原因，季晨感觉心累。

不过想来阿卡姆恐怕大部分是这种类型，季晨也就把心收了回去，告别之后他就直奔韦恩庄园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