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邑惊尘的耳朵开过光,居然被他听到了,他似笑非笑地了一句:“防火防盗防师兄啊!”
李科恰巧一手拿着馒头,一手端着一碗粥从旁边经过,听到两饶对话,戏谑道:“怎么,改文斗了?”
向兰一听也来劲了,立马在颜溪旁边坐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握着拳头做加油状:“谢师兄,加油哦,我看好你!”
谢炜又朝着她翻了个白眼,这哪是在给他加油分明等着他出丑。原本没想着要文斗的,被这帮人这么一起哄,不分个伯仲来,以后还怎么在学校混?自己文科虽然不行,但好歹也是个大学生,比邑惊尘这个高中没毕业的家伙应该绰绰有余,绝对不能输!
这么一想,随口又来了一句:“昨夜校园散步,看见青蛙装酷,呕吐,呕吐,只能拿头撞树。”
邑惊尘没想到谢炜这么经不起激,别人稍微一起哄,他就上套了。他不紧不慢地嚼着嘴里的馒头,没搭理他。
谢炜乐了:“答不出来了吧?认输吧。”
认输怎么可以?
“昨晚球场摆酷,忽闻恐龙撞树,恐惧,恐惧,不幸那可棵树。”
谢炜微微一怔,接着道:“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三不四。”
向兰忍不住为邑惊尘抱不平:“你怎么骂人啊?”
邑惊尘笑笑,云淡风轻地骂了回去:“没前没后没脸没皮没心没肺。”
站在邑惊尘身后的李科差点当着谢炜的面叫好,想到以后还要在一个宿舍住,努力忍住了。
谢炜一下子激起了斗志:“金沙江嘉陵江黑龙江江江可投。”
“实验楼教学楼宿舍楼楼楼可跳。”
“增岁月人增肥”
“春满乾坤猪满门。”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
“人不要脸,下无担”
“民犹是也,国犹是也,何分南北。”
“总而言之,统而言之,不是东西。”
“你家坟头来种树。”
“树做棺材等你住。”
谢炜总结出来了,这子练得是邪功,他必须改变一下路子,不然必输无疑:“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涯。”
邑惊尘以不变应万变:“麻将扑克金花,输完之后回家。”
谢炜有些蒙,这样也行?
“我劝公重抖擞。”
“公对我吼三吼。”
“生我才必有用。”
“关键时刻显神通。”
“洛阳亲友如相问。”
“请你不要告诉他。”
旁边围着的人已经笑成一团,有人开始鼓掌:“对得好,对得妙!”
李科过来,同情地拍了拍谢炜的肩膀:“认栽吧,他这是乱拳打死老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