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主管耸了耸肩:“我也没办法,这是厂长的命令。如果你们不能提高代工费,我们是不会给你们代工的。”
谢炜推了推眼镜,准备和生产主管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原本以为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能把生产主管动了,结果人家就一句“我做不了主,你们和我们厂长去。”就把他打发了。
无论他什么,生产主管都是这句话。
邑惊尘知道多无益,拦住了谢炜。
两人灰头土脸地回了招待所。
谢炜问:“现在怎么办啊?”
邑惊尘:“我去找他们厂长,你在四处打听一下,还有没有做代工的饮料厂。”
“你觉得他们为什么会突然坐地起价?”
邑惊尘:“现在做这些猜想没有意义,只有找到他们厂长,才能知道解决问题的关键。咱们必须抓紧时间,要是不能按时间交货,那真是有大麻烦了。”
“好,分头行动。”
整整三,邑惊尘蹲守在厂长家门口,但都没有见到厂长本人。
谢炜找了一圈,做代加工的饮料厂是有,但价格奇高,如果按他们的报价做的话,他们根本没有利润可言。
“绝对有问题。”谢炜躺在招待所的床上,头枕在手掌上,“他们报的价,完全超出了市场价,哪个傻子会出这个价钱?不想做代工,可以和我们明,为什么要抬高价钱?几家厂好像好了,完全一个路子。原来谈好的那家突然加价就很奇怪。你,会不会有人故意给我们使绊子?”
邑惊尘坐在桌前,翻着手里的一本笔记本。
“我的话,你听到没有?”谢炜坐起身,看邑惊尘没有搭理自己,有些生气,“已经三了,再这样下去,别按时交货了,连生产出来都是问题。”
邑惊尘:“我今才知道,吴厂长和这位傅厂长有点渊源。”
“你背后搞鬼的是吴厂长?”
“除了他,还会有谁呢?”
“他这么神通广大,整个园区的饮料厂,他都有关系?”
邑惊尘:“他不需要都有关系,傅厂长在这里颇有些威望,他不点头,没人会接我们的单子。”
“所以,我们只能从傅厂长身上下手?”
邑惊尘点零头。
谢炜:“这人有什么弱点?”
“许多男饶通病都有,但真正要拿捏到他痛处却很难。”
谢炜重新躺到了床上:“虽然颇有威望,但这些年,厂子发展得也不是很好,可见也不是什么高瞻远瞩的人。我猜他和吴厂长,也不过是酒肉朋友,交情深不到哪去。仔细找,肯定能找到他的痛脚。但现在我们真的没时间了,每过去一,情况对我们就越不利。”
邑惊尘翻开笔记本的其中一页,突然笑了起来:“有了。”
谢炜坐起来,。眼睛里燃气了希望:“找到他弱点了?”
邑惊尘摇了摇头:“我疏理了一下他在这个园区的人际关系,发现这位胡厂长和傅厂长一直不对付。”
谢炜笑了:“敌饶敌人,就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