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疏香来到了书房,对管一方:“嫂子还有杨帆两口子来了。”
“哦!”他坐在那儿,只觉得浑身无力。如今可真是骑虎难下了!
杨疏香觉得他的样子实在有些奇怪,问道:“怎么了?刚刚吴厂长来和你了什么事情?”
“一点公事,你就别打听了。”他双手撑着椅子把手,站起身,“今晚上吃什么?”
杨疏香:“颜溪在厨房忙着呢?早就听她手艺好,与饭店大厨比一点都不逊色,今咱们是有口福了。”
“是吗?”他走出了书房,发现茶几上多了一个花瓶,里面插着一束鲜花,造型非常别致,“这花是哪儿来的?”
杨疏香:“颜溪带来的。”
杨帆:“这木芙蓉是我们家院子里的,往年零星开几朵,很快就谢了。今年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开得姹紫嫣红的。颜溪带一束来给姑姑,让屋里也添点颜色。”
杨疏香:“你瞧颜溪这手多巧,一束芙蓉花,经她这么一摆弄,跟艺术品似的。”
管一方:“不错,确实很好看。”
颜溪端了一盘菜出来。
杨疏香:“前几看电视,每一种花都有种花语,城里人送花都是有讲究的,要看花的花语,结合身份事件决定送什么。颜溪,芙蓉花的花语是什么,知道吗?”
颜溪:“芙蓉花的花语是纤细之美,贞操,纯洁。”
“这花语好,我喜欢。”杨疏香看向管一方,“你觉得呢?”
管一方:“这都是你们女人玩的东西,哪个男人会关心这些?”
杨疏香有些不高兴:“你不关心并不表示别的男人就不关心,杨帆你是不是?”
杨帆:“对应到每个人来,在乎的东西不同,关心的事物自然也不同。这没什么对错。”
杨疏香轻轻点了一下侄子的脑袋:“出息了,都和姑姑打起太极来了。我问问你,你在乎的是什么?”
“我,我在乎的当然是我家颜溪了!”
“出息!”杨疏香笑嘻嘻地看着围着围裙的颜溪,“颜溪,听到了没有?你婆婆呢不用了,怀胎十月生下他我呢,虽然没怀胎十月,可也是一手把他拉扯大的啊,结果在他心里居然都没你重要。”
宋云清早已经挂了脸。
颜溪:“妈和姑姑与他是血脉相连的关系,怎么是我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