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守卫逃跑,陈启也没有追,他倒要看看,这鹰犬卫,到底在唱什么戏!
被陈启踹断了腿骨倒在地上的守卫已经疼得晕了过去,陈启也不去理会。
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的人,即使是今日饶了他,陈启也要把他从自己的鹰犬卫里踢出去!
陈皇给他的权力极大,全权负责的意思,就是生死不论!
身为鹰犬卫如今实际上的最高统领,陈启有权力给鹰犬卫来一次大换血!
没一会儿的功夫,城楼上呼啦啦跑下来一大群人。
这群人就是驻守京城东城门的鹰犬卫。
区区二十几个人,身上的衣甲竟然参差不齐,连个同意的制式衣甲都没有。
甚至有几个人干脆还穿着便衣,穷酸至极。
这些人虽然衣甲乱七八糟,但一个个的脸上都写满了跋扈和凶狠,不像是兵卒,更像是耍狠斗勇的青皮!
“就是你打了我的人?”
一个看起来像是小头目的胖子的走上前来发问。
胖子身上的衣甲还算齐全,满脸横肉,眼里不时泛起凶光。
“大哥!就是他!
这孙子一脚踹断了张二五的小腿,根本不把我们鹰犬卫放在眼里!”
不等陈启回答,刚才跑掉的守卫就立马凑上来,满目凶光地说道。
张二五?
陈启暗自腹诽这奇怪的名字,果然有够二的。
见陈启脸色平静眼里还带着讥讽,丝毫不慌张,那满脸横肉的胖子不禁心里泛起了嘀咕。
难不成是哪家的少爷?
别看他满脸横肉一脸没脑子的模样,其实心里却精明着呢。
作为东门有名的无赖青皮,在这个随便扔块瓦都能砸出个贵人的京城,心思不活泛,他也活不到今天。
更何况还混成了百夫长,虽然鹰犬卫名声极臭,但总归还是有了一身官兵的皮。
“在下是鹰犬卫百夫长牛温,敢问阁下是哪家的公子?
京城东门平素里不许开门,除非有皇上的旨意,否则进出都由我鹰犬卫负责。
公子还是回去吧。”
陈启越不说话,这叫做牛温的胖子越是不敢轻举妄动。
哪怕他是沈家安排在鹰犬卫的人,也不敢放肆。
沈家虽然强大,但哪里会为了他这一枚小小的棋子与人发生冲突。
万一陈启真的是哪家公子,动了他,最后还得牛温自己兜着。
“我不是哪家公子,不过是一个路人罢了。
你这手下若是好好说话,我也犯不着动手。
只不过他们二话不说就动手,我也只好回敬他一脚。
至于这东门不开,我却没有听过,今天小爷我还非得从这过去!”
陈启根本不在乎他们怎么想,既然要接管鹰犬卫,当然要杀鸡儆猴。
很显然,眼前牛温这些人,就是陈启眼中的鸡。
既然不是世家公子,牛温的态度自然也就不同。
牛温不再掩饰眼中的凶光,刚才客气的模样也变成了跋扈。
说到底牛温也只是个青皮,他如今的地位可不是怂出来的,在东门这一片,他也算是数的上的横。
“看来公子今天是不想善了了?
是你不卖我牛温面子,到了阴曹地府可别说是我没给过你机会!”
牛温一边说一边抽出腰刀,眼中凶光毕露。
“哦?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卖你面子。”
陈启脸上终于扬起兴奋的笑容。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钓鱼执法?
“老子开始对你有点兴趣了,还是第一次遇到你怎么狂的。”
牛温露出一个自认为残忍的笑容,森然道:
“待会别直接杀了他,老子要让他尝尝咱爷们的厉害!”
鹰犬卫一众早就按耐不住了,这些人什么时候怕过打架?
况且二十多个人打一个,那还不是尽情的享受狂殴的快感?
确实,他们享受到了……
也得亏是在平时就人流稀少的东城门,此时日已西斜,空旷的青石街道上除了他们,一个人影也没有。
不然,这要是有人在这里,怕是要被眼前这诡异的场景惊呆了。
不错!就是诡异!
二十多个人虽然不是人人配刀,但起码也提着一根水火棍。
本该碾压手无寸铁的陈启,却都被陈启以各种奇怪的姿势躲了过去。
陈启时不时出拳,每出一拳就有一人倒地不起。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牛温本来没动手,此时见手下一个个倒地,终于待不住了,提刀冲了上来。
“兀那小贼!
休要猖狂!”
陈启一听,不禁乐了。
呦呵,这牛温还是个《水浒》迷。
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觉得自己很像《水浒》里的一个人……
镇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