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说：“那你再考虑一下吧，我先走了，想好了去找我即可。”

牧流点了点头，便见碧古斯瞬间移动到鹿背上，又瞬间消失。

久零眨眨眼，突然想到什么，惊呼道：“哦！那只鹿也是幻觉魔法！我们初入学的时候、包括刚刚碧古斯进门的时候，都有那只鹿！可是碧古斯在寝室的时候，那只鹿就不见了，直到他要走，鹿又出现了！”

“嗯。”牧流眼底流淌着一片深意，接着说，“但那也是造物魔法，碧古斯能骑在鹿背上，可以说鹿是真实存在的。”

“还有刚刚他的雨水，弄得我现在脚踝还冰凉呢，而且咱们寝室的温度还没暖上来……”

“你能感觉到温度？”

“当然能啊！”久零懵逼的望着疑惑的牧流，“你感觉不到吗？”

牧流眼中的迷惑更甚。

久零仿佛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说道：“呃……可能是因为你是水做的身体吧……哎，温度上升了1度。”

牧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能感受到温度的变化很常见，但是若能感知温度的微小变化……

“我真羡慕你啊，牧流，天赋异禀，所有老师都争着抢着想要你做他们的学生。而我，估计塔樱吉泽老师已经很头疼了，恨不得把我扔出去呢！肯定没老师愿意要我的。”

“说什么丧气话。”牧流表情平淡，拍拍久零的肩膀，看他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说道，“这可不是我认识的久零啊。”

“但是我连自己的魔法颜色都没找到呢！”

“我听说在圣朝城的东南角，有一位专门治疗魔法师的老妇人，她手上有魔力球，可以测试魔力属性，甚至数值大小。但是这位老妇人性格古怪，不与常人接近，魔力球更是很难借到。否则学院早就用魔力球给新生做通过测试了，哪还用得着这么麻烦。你可以去碰碰运气。”

“啊，真的吗！那太好了！无论如何我们都要试一试呀！”久零咧开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大笑。

牧流转身坐在自己的床铺上，双腿盘在一起，微笑道：“请把‘我们’一词去掉，我是让你去碰碰运气。”

“啊？”

“……意思是，你自己去！”

“别啊！牧流，你就……”

久零哀求的话还没说完，牧流冷淡地伸出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去是不可能陪你去的……你也总不能事事都找人帮你吧？总要自己去接受磨练。”

牧流说完，闭上眼睛开始静心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