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用于干扰和对敌,想必有不错的效果。
辛十四娘身穿薄衫,罕有地露出微笑:
“陈公子定力非常人也,小女钦佩。”
“谬赞了,那这件事”
“对公子的考验,仍未结束呢。”
陈鸽左手勾指,表现的十分轻松:
“没事,来,考我呀,继续考我啊。”
辛十四娘抿嘴一笑,左手捏成兰花指:
“公子不妨先说服家母,再谈不迟。”
这般说辞,等于间接松口了。
只留二十日的夫妻名分,又不行夫妻之实。
倘若真能借机摆脱婚姻,实在没理由拒绝。
贪恋她美貌的人类和妖怪,不计其数。
唯一不当舔狗的,会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辛十四娘媚眼如丝,嫣然笑道:
“那陈公子,回见了。”
她没有多说什么,提住裙摆,转身离开。
陈鸽缓步返回黑马旁,一路跟到间荒凉庙宇。
在外等了十余分钟,他才栓好马匹,前去拜访。
踏进破庙,一位衣帽整洁的白发老翁走了出来。
见到生人,他拱手问道:“客从何处来?”
“我从涿县游历至此,前来瞻仰。老丈呢,怎么到了这里?”
老翁面色和善,回应道:
“承蒙公子光临,有山茶可以当酒,里面请。”
说罢,他抬手邀请进庙。
陈鸽拱手,回了一礼。
入得内殿,虽有些凋敝,但不见荒凉。
泥土塑造的佛像后,有一间院子。
碎石路十分干净,没有杂树乱草。
老翁领着他进入一间小屋,里面帷幔床帐,香气袭人。
陈鸽频频夸赞,让对方很是受用。
在席间坐下后,老翁自我介绍道:
“老夫姓辛,流落此地没有住所,暂借破庙安顿家小。”
“稍等。”陈鸽打断对话,问询到:“这里,莫非是辛家?”
老翁闻言,脸上闪过一抹异色。
陈鸽察言观色,故作歉意的解释道:
“老丈,恕小生唐突了,还请听我娓娓道来。”
老翁板着脸,并不说话。
“前些时日在涿县暂居,偶遇辛九娘,是她告诉我这里的。”
“哦?”
听到女儿下落,老翁没有一挑,有些急切地问道:
“她近来可安好?”
王老道卖给孟公子回春药和房中术,可在欢好时反补阳气。
陈鸽不知道这对辛九娘来说是福是祸,便含糊应道:
“她与孟长史回归故里,恩爱得很呢。”
“哎,小九啊,已经很久没回来了。”
老翁锊了锊白色胡须,幽幽一叹:“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
为人父母的,大多不指望子女能够大富大贵。
远在异乡,平平安安就好。
通过此事为引,很快拉近了两人的关系。
聊到尽兴时,陈鸽从系统背包取出金条。
这玩意儿没有官府印刻,在市面上不好处理。
倘若交给它们的话,分成碎块,更易流通。
“实不相瞒,我是专程来学幻术的。这笔钱财权当学费,还望老丈莫要推辞。”
辛老翁年事已高,不便教学。
手下女儿大多婚配,或有相好。
唯一符合条件的,只有辛十四娘一人而已。
“这”
老翁倪了一眼金条,又看向陈鸽,有些摇摆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