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我们就是路过的,你说的我不知道啊,求姑奶奶放了我们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李玉洁见状,不耐烦的道:“还敢狡辩,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说着,也不管三人的求饶,直接启动了禁制。
禁制发作,一种发自灵魂的寒意瞬间降临了几人的身上,就在几人感觉要被冻死的时候,寒意消退,紧接着又像被扔进了炼丹炉里一样。
如此反复几次之后,便是一阵阵剧痛传来。
若是以往,这种程度的痛苦还难不倒他们,但是经过之前冷热交替的折磨后,这次的剧痛便显得格外的难熬。
仅仅持续了片刻,两个练气期的便被折磨的晕了过去,李玉洁根本就没管他们,依旧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个筑基期的修士。
那目光,让他想到了魔鬼这个词,他一点都不怀疑,哪怕自己疼死了,对方都不会机会自己。
“姑奶奶,我说,我说,快停下,停下啊。”
李玉洁没理他,而是继续不时的往他身上丢着法诀,改变着禁制的发作方式。
“姑奶奶,我说了,快停下来啊,受不了了。”
“你受不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在受苦,你想说就说,不说拉倒。”
“你。。好,我说,说完了,你特么给老子一个痛快。”
李玉洁看着已经在求死的修士,直到差不多了,便稍稍减轻了一些禁制的威力。
感应到痛苦的减弱,那筑基期修士忙道:“紫家和魏家的人,已经被上面的人接走了。”
“谁接走的?”
那修士似乎有些忌惮,迟疑了一下,李玉洁见状,直接将禁制的威力增加到最大。
“啊,我说,是逍遥宗的花未来,和鬼王宗的鬼罚长老,是他们亲自过来带走的。”
李玉洁眉头皱了起来,她是新晋筑基,对于江湖上的高手所知不多。
不过,逍遥宗和鬼王宗,她还是在知道的。
修仙界三个可以说最声名狼藉的魔门宗派,一个逍遥宗,采补之术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修仙同道。
鬼王宗则是修鬼道,时常为了获取血食生魂而造下杀孽。
最后一个就是炼尸门了,不知道多少修仙界前辈的遗蜕遭了他们的毒手。
李玉洁没想到这件事牵扯居然如此之大,但是,他们为什么要来挟持大小姐的家人呢?
最后一战的时候,李玉洁已经护送东都城的百姓前往新城了,所以,她并不知道这两个人与月灵儿之间的恩怨。
又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题,感觉没什么好说的了,李玉洁便直接封印了他们的灵力,招呼紫家的下人过来,“将他们好生看押起来,千万不能大意。”
几何原本莫名其妙的下人,一听李玉洁让他们看押修仙者,全都吓得摇着头道:“仙长,我们哪有那个本事啊,万一让他们跑了。我们了担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