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昨天。”
“那真遗憾,看来昨天我的表现你并不满意。”
姜念扬了扬下巴,一脸高傲,“说白了你就是猎物,太过于主动的猎物,我不喜欢,现在我宣布,你被我pass了。”
她适可而止,他是个危险人物,她也必须适可而止,不停的在试探,试探过后她发现,他真的如同陆必言和她哥哥说的那样——危险。
她向来是个聪明人,得不到的,征服不了的,就换下一个,刺激也刺激了,就该止步于此了。
她明确的确认了,这男人段位相当高,她差点一脚踩进泥泞里,她得趁早跟他撇清关系,才是最明智的那个选择。
温祠瞳孔深处折射出了一抹极为诡异的笑,他也没说话,只是过去看了电闸,没两分钟,电恢复如常。
姜念拧眉看着这个斯文儒雅的男人,他究竟在想什么?不说话算怎么回事儿?
“姜小姐,通常猎人是跟着猎物的步伐走,猎物在哪儿,猎人在哪儿,你换个角度想,猎场的主导者,究竟是猎物,还是猎人?嗯?”
想撇清关系?没可能。
“打猎的猎人发现猎物穷凶极恶制服不了,于是想跑,你觉得被惹到了的猎物会放过这位猎人吗?”
“答案是不会,猎物会追上猎人……”温祠笑容淡淡的看向姜念,一字一顿,“吃干抹净,才算甘心。”
姜念听言,娇懒的朝他走来,笑着看向他,“怎么?亲你一下你还想要我负责了是不是?你觉得吃亏,你可以亲回来。”
温祠看她,只是笑了一下,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迈步就离开了她房间下楼了。
……
楼下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