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督府,由外看去,整栋建筑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墙体脱落,仿若危楼。
一队队荷枪实弹的安保人员、女仆杂役在英国管家的指挥下从里面秩序井然地鱼贯退出,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
府内二楼一间书房内,赛千宿坐在一张真皮沙发上,他两腿间撑着一位女神雕像级的欧美丽人,正贴身紧密感受着她曼妙的姿态,油然惬意道:“我的准岳父,你不必慌张,事发突然,我从你的眼神中也能看得出,你事先并不知道教廷的人欲要谋害我。”
闻得此言,港督压在心头的大石终于放下些许,紧绷的身体随着松懈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呼出一口气道:“只要你不迁怒于我就好了!”
颤巍巍站在旁边的福纳伯爵不经意抬了一下眼皮,试探性问道:“那、那我是否也可以离开了?哦!别误会,我只是想尽快履行承诺,回德国去取答应给你的两件上帝武装。”
“拍拍屁股就想走人,哪有那么好的事?我之所以大张旗鼓搜寻五件上帝武装,几乎宣扬得各大私家侦探和神偷侠盗人尽皆知,其实就是想引蛇出洞,引你或者是持有另外三件的潜在势力上钩,却不料怎么还会让教廷盯上?想必,定是你以为其余的那三件便在我手里,自忖又没有实力硬从我手上强抢,遂撺掇了教廷的那三个蠢货意欲来勒索我,未曾想勒索不成反而搭上了两条人命,呵呵......你的女儿先扣在我这里为奴为马,你什么时候拿那两件上帝武装来与我交换,即可领回去!我这招乃是空手套白狼,懂吗?”赛千宿使劲捏了捏西方女性特有的翘臀,而后毫不怜香惜玉地扯着她微卷的秀发令之脖颈往后仰,凝注着她精致凄艳的小脸蛋,不禁想入非非而神魂驰骋飞越!
福纳伯爵被他道破所有筹谋,登时心慌意乱以致面色苍白、不寒而栗,呆呆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像只猎人手中的大白鹅一样不断扑棱翅膀并扭动娇躯,泪珠盈眶却反抗不了的任意被他玩弄甚至猥亵。
福纳伯爵不由老泪纵横,戚戚然欲恸哭流涕但戛然而止,挣扎了片刻,声音发抖道:“恳请阁下尽量善待我女儿,她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她还是第一次,对她温柔一些。”言罢,拖着沉重的脚步,佝偻却又毅然地转身离开了。
“什么跟什么!搞得跟遗体告别仪式一样,我又不会吃了她!用得着这么决然的语气吗?顶多就是——”赛千宿瞥了瞥还坐在地上且极没有眼力劲的港督,道:“你难道想现场观摩吗?”
港督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如蒙大赦道:“抱歉!我这就走!绝不打扰!”说着一骨碌爬了起来,赶忙退出去,顺带还关上了门。
雄姿倩影四目相对的静谧房间里,阿美眼眸泛红,她留下了那滴久久擎在眶中的晶莹泪珠,和她浑润修长攀至酥隆泽陂间之萋萋幽谷的点点红梅相映成彰。
赛千宿饮酒,从来不问壶中之酒愿不愿意给他喝,享用美色亦是如此!
......
翌日,一束阳光透过窗台射入书房,只见那蓬松绵软的长沙发上落红点点,正躺着一位绰约风情的殊色温香。
窗帘不知何时被打开的,刺目的光线照耀着阿美精致的容颜,她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身上披着一件质感轻盈若羽、幽幽散发着醉人百卉清香的劲装流云氅,悠悠醒来的一刹那她顿觉两股间撕裂般剧烈疼痛,就微微挪动酥软、柔弱无力且暴痕处处的私密部位,感到颈部传来不绝如缕、舒适怡人的丝滑冰凉,手便顺着摸到了脖子悬戴的一条晶莹剔透的奢华项链。
“你醒了。”邪魅而又妖异的男子之声,自侧后呼着热气喷薄入她的耳郭。
“我不要你的东西!”阿美啜泣着欲扯断系在脖颈的项链,想远远丢出窗外去,可怎么也扯不断,最后只能无奈地用氅袍捂住了脸,不愿看他。
赛千宿琼靡挺拔也似赤(和谐)裸的完美上身在阳光下抻了个懒腰,道:“这是由千年冰蚕丝编织而成的暖玉玉髓吊坠,凭你此时的实力是扯不断的。你既然解不下来,便代表从今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即是我赛千宿的女人的信物,好比宠物的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