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凭没据的,仅听一面之词能拿他们怎么办?”他转过去向村长问道:“你们既然被迫害,为什么不向上面去报官?”
“我们想去啊,可是南塘镇只有水路,其他三面皆是高山峻岭,野兽出没,渡口被南霸天掌握着,所有上船的人都要收取上船费,只要发现是我们村的人一律不让上,我们之前也曾托人上报,可人家回来说没凭没据,连人都见不了,官府不受理。”老村长说到这些深深的叹了口气,像是在埋怨自己的无能般。
“小二哥,在想什么呢?”花如双蹦跶着来到大石旁边坐下。
“我在想你一声不吭的就跟我私奔了,你家人该急成什么样了?”李逍遥不想让她知道这些事,打趣说道。他看得出来,花如双就是一张白纸,没见过人性的丑恶,在她看来世间应该是充满美好的,这应该跟她的家庭对她的保护有关。
“你,耍流氓,我在跟你说正事呢,你总是取笑我。”花如双面色泛红,低着头拔着地上的青草道。
过了好一会,见李逍遥不出声,她疑惑的抬头望去,正好碰上他笑嘻嘻的脸庞。
月光下,是谁的俊脸如此迷人,花如双只觉这一刻心如小鹿乱撞,脸上更是发热,娇羞的低下头,月光下又是谁的俏脸如此诱人,李逍遥竟看痴了。
乖乖,这才多大就如此诱人,要是再过几年那还了得。
月光下,两个年轻人并肩坐在大石上,一个仰望星空,一个低头羞涩,美好的画面如一张照片般定格在那……
永远,永远……
……
杭州,花家。
“什么?你说双儿失踪了?”一个富态的中年人此刻正暴跳如雷地喝斥着一个青年人,那人正是花明楼。
花明楼自发现花如双失踪后,急忙派人搜查凤阳镇,都没有找到人。这时酒楼的小二过来说酒窖里的酒倒了一地,却没发现其他酒坛有漏酒,花明楼连忙来到酒窖,看着流满一地的酒水,问清了情况后,小二说有个客人买了四坛酒,他连忙安排小二查都卖谁了,此时他的脸已经苍白,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酒是被李小二的随从买去了,当他赶到渡口时,大船已经没有了影子。
出了这等事,他自然不敢耽误,连夜回杭州的花家向家主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