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天残脚?
“接招!魔流剑!”钟同一喝出招式名,来了一个抱头翻滚,虽说和它接触似乎并不无大碍,但能躲就躲嘛!
“风之痕…”躺在泥地上的朱芃浑浑噩噩地接了一句。
虚耗听得一愣,攻势顿减。
奈何攻击范围实在够大,油条全中,钟同一被沾到半身,同样是一番酥麻,只觉下身一热。糟糕!不会是…
他连忙探了下裆,没湿。
松了口气,再细细一感觉,是裤兜。
伸手进裤兜一掏,一双袜子烫得冒烟。
得嘞~
油条又是一扑,虚耗赶紧缩回像被烙了一下的脚,平躺在地,现在的它缩水到只有刚才一半大小。
嘶~这小子身上也有!
虚耗避开被大黑的血浸过的部分,抱着猪头玩命地啃。
钟同一把袜子套在手上当作拳套,翻身扑到朱芃身上想拉他起身。
谁料!
“娘西p,你敢踹老子!”
朱芃脑门青筋直跳,双手一把掐住钟同一的脖子,给他一个响亮的头槌!
钟同一脑袋嗡的一声,止血的鼻腔又决堤了。
“你他娘的鬼地方,坑死老子了!”朱芃手上加劲,钟同一直翻白眼。
油条急得嗷嗷叫:“八戒你秀逗啦!”
钟同一挺直腰板,垂直坐在朱芃腰上。
奋力后仰,把朱芃带了起来。
“赶紧死赶紧死!”虚耗躲在朱芃身上声嘶力竭地吼叫。
这样下去真的会死!油条心里发狠,只能咬断一只手了!
钟同一挥起铁拳地朝朱芃身上招呼,欧拉欧拉欧拉~打出了残影,加上这不要命地力道,虚耗像个被拔了气门芯的轮胎,瞬间憋了下去。
被它偷掉的积极情绪回归到朱芃身上。
我在干嘛?
朱芃松开掐住洞妖脖子的手,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蹂躏下,再次虚脱地倒了下去。
钟同一攻势不停,虚耗虚弱至极,身形小的有如刚出生的婴儿。
逃!
手脚并用着爬出朱芃的身体,油条察觉到气团的移动,张嘴就是一口。
“饶了我!”
油条听到后下意识地看向钟同一,铲屎的卖相真惨,虽然从来不需要他铲屎。
当然钟同一并不能接收到,因为不在同一频率上。
他拾起望远镜,看到缩小版的虚耗居然还有些可爱。
抹了把鼻血,伸手按住虚耗。
呵呵,一抹残忍的笑容。
油条会意,几口吞下肚。
嗝儿~肚子里好像传出回响:吃了一个我,还有千千万万个我~
…
“疼…你也太猛了吧。”朱芃有气无力地慢步走着,但莫名心情特别好。
“第一次嘛,没经验…你也很用力啊。”钟同一瓮声瓮气地回应。
油条呜呜了几声。
喊饶命?还有千千万万个它?朱芃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情绪强行按到最低谷又猛然冲到最顶点,听到狗子转述的虚耗的遗言,经不起波动的自己差点就地晕倒。
“也对,有人的地方就有可能有它,但生成条件一定不简单,不然用不着求饶。”
“呼~我很累,特别困…”朱芃开始接受群体的负面情绪还能养出妖怪的设定,只是真的很困。
“我也是…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