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十分钟,惊喜出现了。
一个房间,大概20平米,同样空无一物,连门都被拆了,徒留一些机械摆放过的锈痕。
这帮人是在哪儿上厕所的?用排风扇散味儿吗?
饶是出了很多汗,甲哥也咕咚咕咚喝了一大瓶矿泉水,如此简约的房间设计让他有种置身厕所的感觉,条件反射般产生没有也要挤两滴的急切。
终究还是个体面人,甲哥拧开矿泉水瓶盖吹起口哨。
呼~伴随着一个愉快的冷颤。
呼~
呜~
“谁?”
“谁…谁…”
啧,想多了,风吹地籁罢了。
甲哥的脚步不自觉加快,身后密集的回声像有无数人在追赶他,他跑得越来越快,路上有闪过几条分支出去的未经处理的裂隙,他还是沿着主路跑,直到喉咙快冒火了,第二个房间倏然出现。
还是差不多的大小,差不多的干净。
甲哥背靠着房间里墙,对着两头的廊道口看了许久,没有任何动静,看来是自己吓自己。
他反戴矿灯帽,用手机灯照路,这样两头打光让他更有安全感一些。
拐个弯又继续往前,还是差不多的脚程。
甲哥来到第三个房间。
这个房间比之前两个大许多,甲哥大大松了口,至少能够确定没有在鬼打墙。
房间中央突兀地立着一根直径3米的柱子,很是惹眼。
柱子扭曲变形,其上还雕刻着奇异的纹路,甲哥凑近用矿灯打亮细看,发现这是一棵树干,触感极怪,摸上去像石头一般。
甲哥第一次见化石,而且是如此巨大的古树化石,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玩意儿没被割碎了一并挪走。
好歹是有了发现,他拍了几招照片,关上灯围着树干用灵识仔细观察感应。
良久,他差点在黑暗中睡过去,才艰难发现一个针眼大小的孔洞,里面亮着微弱的红点。
有门!
甲哥从包里拿出镐子,顺着细孔往里敲,一时间碎屑乱飞。
暴力拆解了一个小时,他敲进去30厘米左右,成功取出一枚钉子,说是钉子只比针粗那么一点,而且尾端并没有针眼。
通体黑色,全长寸许,裹挟红雾,遍布雷纹。
甲哥两眼冒光仔细端详,半天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精神力与体力过量消耗,肚饿非常。
打开盒饭放在蜷起的膝盖上,背靠着古树化石,一手捏着黑色铁钉,一手扒拉着尚有余温的饭菜,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