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近头部的方向,蹲下来观察脖子的情况,只见切口整齐,能看见血管、颈椎和喉结的横切面,地面上的血迹已经干涸,然后转向手部,被人从腕部切掉,能看见骨头和韧带。
我站了起来,“那人也够变态的,把人弄成这样。”刚说完我看留意到有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她逐一看我们这几个在房子里面的人,每个人停留几秒钟,直到她看向我。
我与她对视了几秒钟,她开口问我:“你能看见我?”
我对她点点头,她高兴的眼泪直流出来,“终于有人能看见我了,我的身体不会成为无主之物了。”
我对她点点头转身问林峰,“这个尸体查出是谁了吗?”
“没,因为没有头和手,没有相貌和指纹很难查,这是第二个相同的案子了,距离上一个案子相隔两个月,所以才叫你过来给给意见。”林峰很无奈的耸耸肩。
“这是第二起相同的案件?那第一个案件找到相对应身份的人了吗?”我很好奇想知道结果。
林峰摇摇头,“就是还没有才烦人,要不然案件都不会是加急状态,唉!说起来满脸都是泪,我们已经加班加点一个多月,都毫无进展。”
“那法医呢?怎么说?”我继续深入这个话题。
“法医也说,他们什么也做,因为条件不允许他们乱下结论。”林峰如实对我们说,他知道我们行医有一种职业操守,不乱说话。
“你们先聊一下,我有点事要打一个电话。”我说完把肖梓涵交给林峰。
我走到那个女人面前,低声对她说:“你出来一下!”
我跟她走到屋子的后面,“你就是它的主人公?”
“对,我叫彭丽丽。”她回答。
“那你发生什么事?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怎么确定它就是你的身体?”我抛出几个问题。
“我只记得出事那天晚上我有同事生日,我们喝了酒玩到很晚才散,我在一条大路上走着走着,突然有人拉扯我,把我拉上了车,那人把我带到这里,他拉我近了这个房间,锁好门后,他露出一个很恶心的笑容,然后开始撕我的衣服,我想反抗他,但因为喝了酒,人的力气都会大打折扣,他看见我反抗,扇了我几个大耳光,扇到我脸都肿起来了,我被他打得头很晕,后来我晕过去了,我不记得他有没有对我怎么样,我只知道我想逃出去,他逼我到墙角,一手捡起地上面的砖头,站起来后另一只手掐着我的脖子,一边念念有词:叫你逃走!叫你逃走!边说边把砖头砸向我的脑袋,就这样我就走了,等我变成这样时已经看到他在那里拿起一把水果刀,用力一刀把我的头与身体分离,他做完这一切后还念念有词的说:“不行,还是有手尾,做事要谨慎!”说完后他把我的双手都看去了,拿了一个黑色的袋子把它们都装走了,我在等希望降临到我身上,希望有人能帮我,所以我一直在这里等!”说完彭丽丽才舒了一口气。
“那你认得那个男的样子吗?”我走到她的身边看着她问。
“我只记得他在掐我时我留意到他左下嘴角有一颗痣,其他的都不太记得,因为等我变成这样时他是一直低着头,我只看到他的侧脸。”她对此有点自责。
“没事,我们一定可以抓到凶手的。”我安慰她,“你是哪里人?我差点忘了”问。
“我是河北保定人。”彭丽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