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烦的是没有线索,找不到凶手!”林峰把重点说了出来。
我下意识的看向了周围,看到有一个“男人”站在车头的侧边,我走了过去。
“你好!你一直都在这里的吗?”
那个“人”指了指自己,“你在跟我说话吗?”
“对啊!我站在你面前不是跟你说话是跟谁说呢!”我对“他”点点头。
“他”立刻高兴得热泪盈眶,“终于有人能看见我了,谢天谢地!”
“先别谢!你有点面熟,但我确定你不是我认识的朋友,为什么呢?”我努力回想自己的交友情况,但还是想不起来。“对,你有没有看见杀人凶手的样子?我们找了很久都没有线索。”
“见过,怎么没见过?我也是她杀的,她化了灰我都认得她!”“他”咬牙切齿的回答我的问题。
“你也是他杀的?”我惊讶的看着他。
“对啊,你都不知她有多恐怖,那天凌晨一点钟,我刚好车了一个客人到某某路,然后接到她的单,我到了约定地点看到一个全身都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头还带着黑色的帽子,一靠近车子她就打开副驾驶位的车门,她坐上车后报了一个详细地址给我,因为她在手机下单的地址我不认得路,当时我边开车边找她聊天,她一直低着头嗯哦啊这样回应我,我聊着聊着没瘾就没再说话了。”他看见我认真的听他说话,他立刻来劲。
“你没看清他的脸吗?”我好奇的问。
“她当时是带着黑色的口包,只知道她是女人,长头发扎马尾的,当我开到了无人烟的地方时她突然叫我停车,我停车后刚转过头想问她问什么时,她一把刀刺过来,刺中我的喉咙,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痛得我没多大力气反抗了,她把手松开,然后两个手各按着我的手,让我反抗不了,她看着我的血不停的从喉咙里流出来,慢慢的我失去知觉了。”
“那为什么法医和警察没发现她的指纹的?”我提出心中的疑问。“难道她带了手套?”
“嗯,而且还是带了两副呢!”他点点头回答。
“那后来怎么样了?”
“等我变成这样,我就知道自己已经没救了,我看着她把我的喉咙打开挖走了一些东西,她一刀一刀的划得很仔细,把我的喉咙挖好后,又把我的身体推向前让我靠在方向盘上,然后扒开我的衣服从我后面的背部那脊柱整条挖出来,看着她由上到下,很熟练的切开我的皮肤,把我的脊柱与肋骨分开,然后整条脊柱抽了出来,看得我自己都很头皮发麻,到后来我忍不住要吐了,等她完成好她要干的事后,她把我推回座椅上,就收拾东西离开,我就开始了跟踪她,我看见她走到一定距离后就拿出手机报警,说在哪里哪里看见我被人割喉了,报完地址后她就把手机扔了。”他细细诉说案发经过。
“干完事后报警?她在想什么呢?她的目的是什么呢?你有跟去过她的家吗?知道在哪里吗?”我问。
“当然有,她的家里太阴森恐怖了!”他打了一个寒战。
“怎么个说法?”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环境会让他产生这样的感觉。
“当初我跟着她就是想知道她住哪里,想看看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家是在一个荒郊野外的大屋里,原来她有一个房间专门放置了一些器皿,是用来封存人体标本的!”他激动的描述所看见的东西。
“封存人体标本?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认真的听他说话。
“我看见了她那里有一个大玻璃箱子,里面浸泡着一个人。”他用手比划着那个箱子的大小。“是一个老人!我看见有胡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