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该死！都该死！我姐为了供我到国外读医，每天打几份工作，睡觉不到五个小时，她每天上下班都是踩单车，每顿饭花费不敢超过五块钱，你们知道五块钱是什么定义吗？五块钱吃得是什么吗？”他激动得不停握拳捶打桌子。

“那你们的父母呢？”我忍不住插嘴。

“我们都是孤儿，哪有什么父母？我们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说起父母他站了起来坐在桌子上用手抚摸桌上面的女人的脸。“我跟姐没有血缘关系，我们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我们两个在孤儿院时就不是很合群，一直都是我和她在一起，直到我十二岁那年孤儿院因为经营不下去被迫关门了，从此我和我姐就开始了相依为命，姐不想我没出息，所以她就开始出去打工供我读书了。”

“那很好啊！很励志啊！”林敏敏开口称赞。“而且你也不错，没辜负你姐的心血能把医学读到国外。”

“假如我没读医，没出国外，结果会不会不同呢？”他抬起迷茫的脸看向墙上，想透过墙幻想自己假设的另一个画面。

“那后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打断了他的思绪。“为什么会导致她死了而你又去杀人呢？”

“他们都该死！”他脸上立刻变成魔鬼般的面孔。“要不是他们我姐也不会死！”

“为什么？为什么？”我立刻上前一步，慢慢引导他说出事情的真相。

“我姐最重视我的，她还幻想过很多次出席我的毕业典礼的场面，说要沾沾我的高学历福气。”他露出温柔的表情。“可是，这一切都被他们给毁了！他们简直是人渣！”

“发生什么事了？”我伸出手抚摸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