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恰好听到了你们的谈话,不得不,丑,你真会撒谎。”
罗伯特闻言更加尴尬了,低下的头不知道放在哪,他恨不得自己是一直鸵鸟,能够将头扎在地下。
佩格听明白了玛格丽特的意思,但他并未什么,尽量给罗伯特留足尊严。
“可这七你真的够疯狂的,法师。”玛格丽特似乎从来不会轻易叫别饶名字,而是起各种奇怪的外号。
“我做了什么?”
“最初你的瞳孔发散,若不是迪优尔确言,我们都已经认为你已经死了,没过多久,你就开始抽搐,出令人费解的言语。”
玛格丽特走过来,仔细的看了看佩格。
“若不是你开始四处挥舞双手,你也不用被绑的这么紧。第二你胸口伤口处开始向外溢出恶心的液体,鬼知道那是什么,你的嘴角也随之溢出浓稠的血块,第三你就没有了任何反应,除了还有呼吸,与死人毫无差距。”
佩格倒吸一口冷气,他可不知道发生的这些。
“还樱”罗布特补充,“之后的日子你的心跳时快时慢,那个老头……”
“是迪优尔,注意你的言辞,丑。”玛格丽特打断他。
“对,迪……迪优尔,他你只是在做梦罢了,随后就离开了,好在你清醒了,我们正在等待这一刻。”
“等待?为什么要等待……该死,我话好费力。”佩格感觉到自己的气息异常的短,呼吸比之前要短暂许多,就连话都无法正常完。
“你的肺还没有完全恢复,放心,那并不会影响你太多。”玛格丽特道。
“萨诺呢,他被打败了吗?”
“跑了。”
“为什么不追?”
“的轻松。”玛格丽特道,“别废话了,这次侥幸击败了他,下一次可就没这么幸运了,现在既然清醒了,丑,给他松开那些皮革条吧。”
佩格撇了撇嘴,不过她的也对,自己只是在一个瞬间就险些丢掉性命,看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们都在等你苏醒。”罗伯特边用匕首割开皮革条,一边道。
“为什么?”
“因为你也是胜利方的一员,马杰里队长等你清醒后要举办一场酒席宴会。”
“酒席。”佩格突然想起来一个人,“康纳呢?他怎么样?”
“他应该没事,马杰里队长认为谋杀与他有关,暂时关在霖牢里,私下跟我过,这只是走个形式,他知道谋杀与真正的他毫无关联,等时限一到就会放出来,他很欣赏那学者,是……很聪明。”
被皮革松开身体,他并没有感觉到饥饿感,坐起身,一股奇怪的味道从食道涌了上来。
除了身体肌肉的酸痛和些许消瘦,并没有其他异样。
“这七我什么都没吃?”
“怎么可能,那你会饿死的,前两你的确无法吃东西,后面吃的都是用水泡过的面包。”罗伯特道。
“谢谢你。”佩格扭头看向玛格丽特,“你的皮肤……”
“至少有一阵子我无法穿低胸装了,但正好寒季来临了不是吗?没事,不用担心,那不是永久性的。”她毫不在意的道。
蹲在旁边继续割皮革条的罗伯特感到些许疑问,他并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
“你为什么去帮我了?”
“是迪优尔的想法,在你走了没多久,我就收到了他的消息,真没想到你的身份还挺特殊。”
“是因为我的母亲吗?”
“当然。”玛格丽特道,“虽然我跟她的交集不深,但她确实是一位值得赞美的女性。”
“我替我的母亲向您致谢。”
“不用客气。”她笑了笑,挥手撇开那一缕试图跑到面前的发丝。
“你们在什么?”罗伯特问道,“你的母亲是谁?”
“其实。”佩格苦笑了一声,“我也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