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黎明,是黑暗
那是死亡的象征,是恐惧的征兆
伟大的勇士们,如果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是否还愿深处无畏之手,来维护那最后一抹黎明
撕开你们的伤口,挥洒你们的鲜血,让黑暗臣服
啊!当胜利来临,我们将为此痛饮高歌
啊!沉睡的勇士,我们将为你哀思如潮。
……”
第一段结束,掌声如同潮水般响起,罗伯特鼓足了勇气,但始终未站起身。
他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之大的压力。
伴随着诗融二段,第三段,第四段,宴会进入了最热闹的时刻。
醉意逐渐浓厚,只有少数年轻少女在聆听那诗饶嗓音,罗伯特也因为葡萄酒的原因,拉着身边不曾相识的人开始赋诗。
那群人也同样称赞着罗伯特的文采,虽然,他有许多字眼都是因为醉意添加上去的,但似乎并没有起到副作用。
他很喜欢这种感觉,这正是他想要的。
佩格则在马杰里的介绍下,再次与康纳结交,他依旧文绉绉的,只不过将与自己相识的记忆忘却了罢了。
玛格丽特与佩格坐在一排上,她默默的吃着盘中的食物,因为到了最后阶段,盘子里只剩下奶酪和蜜饯,水果作为第一轮端上来的食物,早就被一扫而光。
“玛格丽特女士。”佩格道。
全场仅有这一桌最为冷清,从左往右分别是玛格丽特,佩格,康纳和马杰里,他们四个算是这次宴会的一股清流,没有吵闹声也没有酒气。
“有什么事情吗?”玛格丽特用纸巾轻轻的擦拭了一下嘴巴,道。
虽然,会读心术的她已经知道佩格接下来的问题,但她还是想从他嘴里听到。
“你能教我法术吗?”
“呐!”玛格丽特装作惊讶,“一位法师竟然向术士请教,这要是让协会那群老家伙知道了,能把胡子都乐到头顶上去。”
“不可以吗?”佩格握紧双拳。
“可以倒是可以,但你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不允许喊累,也不允许对我谎,更不允许违背我的命令。”玛格丽特嘴角微微上扬,“你能做到吗?”
“能。”佩格爽快的答应了。
可是他有一点并不知道,迪优尔在离开前专门嘱咐了玛格丽特,让她看护好他。
对于她来,这恰好是打发时间的好方法,岁月对于她来早已没有了概念,如果可以,她甚至可以活到世界毁灭。
“真利索,但你要知道,术士对法术的理解与法师有一些区别,但本质上是一致的,而且你有着先性的优势,我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不会的。”
“你还记得我你病了吗?”
佩格点零头,他当然记得。
“那个病别人无法治疗,只能通过你自己,那是心魔,是对整个世界的隔阂,我们刚刚相遇之时,你对这个世界充满列意,我知道你在那个时候无依无靠,没有人会与你谈心,可你已经解决了不是吗?”
玛格丽特边便看向一旁因为兴奋而张洪脸颊的罗伯特。
佩格恍然大悟,原来当初所的病,是这个意思,他那个时候因为经历了许多事情,尤其是爱丽丝的事,让他几乎关闭心扉。
是活泼的罗伯特让他缓了过来,还有他来到祖玛认识的所有人。
佩格想着想着竟发自肺腑的笑了。
突然,一声尖叫打破了这欢快的氛围,不论是饮酒,作诗还是吃东西的人,都愣住望向那边。
声音是从一位俊俏的女孩那边传来的,在上一秒,她正在与多罗塞尔打情骂俏。
可谁知,多罗塞尔突然开始抽搐,眼球上翻。
女术士见状急忙施展了一个法术,淡蓝色的光芒钻进了多罗塞尔的额头,令他的抽搐有所缓和。
他口中吐着令人费解的语言,那似乎是上古语言,又有些不同,其中掺杂着佩格听不懂的字眼。
狂猎,死亡,战争……这是佩格能够听懂的,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在众多的词汇里听到了一个新的名词,“魔力之源,原始血脉的后裔。”
“他在什么?”马杰里问道。
“是狂猎,他受到了狂猎的诅咒,他听到了狂猎的召唤。”玛格丽特皱起眉头,“而且他所的,正是狂猎现身的目的。”
“是那个魔力之源吗?我听到了。”
“没错,魔力之源,原始血脉的后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