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士兵咽了一口唾液,不知道该做一些什么好。
周围的笑意更浓了,但对于两个新兵来,那是死亡深渊的哀嚎。
“站起来,士兵。”戴林用剑身拍了拍跪在地上痛苦的那位士兵,“还没结束呢,拿起剑,攻击我。”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和挑衅,仿佛在他面前的不是人类,而是其他卑微的动物。
“求你……”那新兵带着哭腔哀求道,“求你不要再伤害我了,我可以给你做任何事情,求求你。”
闻言,戴林不但没有放过他,反而皱起了眉头,他所想象的并不是这样,单纯的虐待毫无乐趣。
于是,他抬起他那粗胖的右腿,用尽全身的力气踢在那新兵的头颅上。
后劲令戴林险些摔倒,士兵见状急忙去搀扶,恼羞成怒的他狠狠的给了士兵一拳。
那被踹的新兵向后一个翻滚,手上的箭矢不心插在地上,折断,令伤口撕裂。
他哀嚎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他极度后悔像这些人妥协。
面临死亡,他内心的男子气息终于有了些许崛起,虽然依旧害怕,可他知道自己绝对无法活着走出这个营地。
新兵利用几个月来在军队里学习的身法,在地上侧滚一拳,捡起地上的钢剑,刚欲站起身,一个飞来的酒瓶猛然击中他的头部。
眩晕感令他踉跄一步,可他并没有倒在地上,满是血丝的双眼怒视戴林。
戴林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丝畏惧。
因此他仅仅只是挥了挥手,一支箭矢再度呼啸而过,笔直且精准的扎进新兵的胸膛。
可新兵并未立即倒下,一口鲜血从口中涌出,他迈出了艰难的第一步,蹒跚的向戴林靠近,如同行尸走肉。
第二支,第三支……当第五支箭矢插在他的胸膛上时,距离戴林还有四五步之遥,他的双腿再也无法支撑住他的上半身,侧身倒在地上,钢剑掉落在戴林脚下。
寒风凛冽,他没有感觉到疼痛,一直到意识消失,也没樱
见状,戴林乐出了声,并向那位新兵啐了一口口水,随后扭头看向另外一个新兵。
那位新兵害怕的不敢抬起头,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的同伴,后者倒在血泊当中,献血浸红了泥土,两双没有闭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
他呼吸都开始有些颤抖。
“你呢?”戴林道,“不想为你的同伴做点什么吗?”
“大人。”新兵大声喊道,“求求您饶了我,我发誓我可以为你做所有事情。”
“所有事情?”戴林打趣道,蹲下身捡起地上带有血渍的钢剑。
本来弯腰就能做到的事情,他只能蹲下身,远处的士兵见状想要笑,却只能苦苦的憋着,他可不想引来杀身之祸。
“回去杀光你的全家,带着你母亲的头颅来见我,如何?”戴林笑道。
“没问题!”新兵甚至连考虑都没有考虑,现在只要能活下来,其他的事情他都不看在眼里。
尊严和原则,在战争面前丝毫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