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比的话声音越来越,泪水和鼻涕滴了一地。
“你就什么?”蒂法妮恶狠狠的道。
“我就答应了他,我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我需要那笔钱给我母亲看病,求您原谅我。”博比带有一丝哭腔道。
“很好,记录下来。”蒂法妮回头对着士兵道,随后转过头继续望着博比,“那个人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
“他带着兜帽,是在晚上找的我……我没有看到他的面孔……别!别继续,求求你,我……我虽然没有看到他的面孔,但我看到了他肩甲上的血痕。”
“点有用的,这些不用你。”
“我真的不知道了,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博比再次哀嚎起来。
为此,拷问官狠狠的抓住了他没有指甲的手指,并用钳子末赌尖刺狠狠的刺向伤口,尖叫声再度传来,没过多久,他就晕了过去。
可的确如蒂法妮所,疼痛感立刻令他再度清醒,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萎靡。
“求……求……你。”博比虚弱的道,口水不自觉的从口中流出。
见状,蒂法妮摆了摆手,这个样子应该不会再撒谎,但嫌疑依旧无法完全排除,一切都要等待去证实他所的话,毕竟本格村母亲都是很好的证据,她可以让士兵从这里着手调查,如有不实那必然会继续拷问。
“带他会地牢吧,并找军医给他的手指包扎一下,免得感染了。”蒂法妮道,“顺便给他点吃的。”
“谢谢,谢谢!”博比道。
士兵将锁住博比身躯的铁链解开,并将他满是鲜血的双手捆在一起,准备将他羁押到地牢内。
可能是因为觉得博比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士兵稍有些松懈。
然而这恰好被博比所利用。
在士兵站在前方正准备带着博比离开时,后者双腿跨步将士兵搬了一个趔趄,顺势用绑住的双手从士兵的腰间抽出钢剑,狠狠的刺在士兵没有护甲的膝盖骨后方,随后拔出又对着士兵踹了一脚,举起剑用颤抖的双手警惕的看着所有人。
“休想在拷问我。”博比喘着粗气恶狠狠的道,“也别想用你那该死的手段折磨我,你这该死的婊子。”
蒂法妮微微皱眉,其原因并不是因为那肮脏的辱骂之词,而是现在的状况。就博比刚才所的话,刚才拷问是所招供的一切都应该是虚假的,她除了知道与那袭击者是一伙的之外,别无收获。
为此,蒂法妮示意所有的士兵冷静,并抽出腰间的佩剑。
“别让他自杀了。”蒂法妮淡淡的道,双眼微微眯起,嘴角带有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