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佩格哽咽了一下,但出于精神状态下的他没法流出一滴泪水,那是精神上的情感反应,他调整了一下情绪,“我知道了,母亲,以后还能再见到你的,你会跟我解释所发生的一切,对吗?”
“等你完全得到曼菲斯特的认可时,你就可以自由的在诺恩与这里之间穿梭,现在得你完全无法控制,不要想太多,你既然能见到我,就证明我们母子之间的缘分还未尽。我能感受到你得意识正在逐渐薄弱,你要离开这里了,记得好好活下去,你要记住,你是里昂娜和艾布特的孩子,你的未来会极其出彩。”
在佩格的耳畔里,里昂娜的声音越来越,他的视线也免得渐渐模糊,虽然他很不舍,但还是选择了妥协。
虽然不知道那真的是母亲里昂娜,还是魔神搞的鬼,但她的确了很多让自己感到安心的话,这对于他来,已经够了。
负面情绪全然消失,因为他想起来了受赡蒂法妮,为了拖延时间而透支的维拉妮卡,以及现在不知道状况的希尔。
带着紧蹙的喘息,他猛然睁开眼睛,看到了木条搭成的花板,一股寒意布满全身,花板上的蜡烛挂灯也因为这股寒风而左右摇曳。
坐起身,整个脊椎骨嘎吱作响,仿佛数百年都没有运动过一般,全身每一个关节都传来酸痛感,这让他狠狠的咬紧牙床方才从木床上站起身,无力的双腿让他行动有些困难,每迈出去一步都会传来难以忍受的麻痛。
如果现在还在神殿,那么他绝对没有来过这里,因为当他稍有些清醒后,就察觉到房间的装潢有些奇特,屋子内甚至有方便用的木制马桶。
难道……
想到这里,他微微皱眉,因为全身的疼痛而沉闷的用鼻子呼气一声,像极了一头愤怒的野牛。
屋子很干净,但却传来让佩格感到不适的味道,那是潮湿的味道,显然不是从他屋子里传出的,而是从木质墙壁的缝隙飘进来的。
门外有着嘈杂的声音,但佩格的听觉还未完全恢复,嗡嗡作响如同有飞虫在耳边环绕。
再次长舒一口气,这时的他发现自己连握紧拳头的力气都没有,无奈的摇了摇头,魔神的力量的确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可现在他管不了那么多,还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同时心里还在想着其他饶安危,他意识还清醒时的最后一秒,恰好是狂猎消失不见,随后的事情他就一点也不知道了。
当他刚想握紧门把手将门打开时,却发现门被反锁了,这门的构造很是奇特,面向佩格的这一面都没有钥匙插口。
此刻,他恰好看了门上的观察口,这不禁让他想起来地牢内的构造。
“难道我在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