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佩格感到庆幸的是,他们没有去到蒂法妮休息的那家酒馆。
在马杰里的带领他,他们去到了一家附近得到酒馆,而这家酒馆就只是喝酒和吃饭的地方,没有马厩,没有房间,正因此,也少了许多喧哗。
不过令佩格感到有些不愉快的,是坐在酒馆最后那一排的几个佣兵,马杰里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在进门的时候便询问了佩格是否需要换地方。
佩格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表示无碍,毕竟所有的酒馆大同异,这里永远都是酒鬼和佣兵的聚集场所,因为点几杯酒和一点食物,就能够让他们坐一。
没有几个酒馆老板会主动去驱赶这群人,除非有着很大的后台不怕这帮人惹事,就算有法律的保护当法律降临时,估计受害者已经被打了个半死。
他们二饶进入让这几位佣兵回头看了一眼。
“切,外乡人。”
其中一位佣兵撇了撇嘴,在用眼光扫视了片刻佩格后,不屑的嘲讽一声,随后与其他的同伙再度用浓厚的方言聊起令他们感到开心的话题。
佩格面不改色,就仿佛完全没有听到一般,见状,马杰里无奈的摇了摇头,并再度叹了口气。
酒馆的建筑结构是马蹄铁状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二人很默契的选择与那些佣兵恰好相反的位置佣兵和他们的位置恰好出于马蹄铁的两个顶端。
因此在他们坐在座位上时,佣兵们的谈笑声已经近乎听不见。
“你现在很喜欢叹气,应该发生了很多事情吧。”
这是佩格坐在座位上时的第一句话,不仅仅是话间,就连在路上行走时,马杰里都会每隔一会便轻轻摇头并做叹息,很明显是想起了不愉快和忧愁的事情。
“呵,这么明显吗?”马杰里自讽一笑,“是啊,在那之后发生了很多事情,尤其是在那场宴会结束后。虽然每个人在那时都在笑,但我却感受不到任何的安心,多罗塞尔副队长的情况日渐严重,最终连生活都不能自理,而且有无差别的攻击性,同时还会出很多令人费解的语言。”
到这里的时候,酒馆的另一端传来偌大的笑声,狂野放荡,与佩格这边形成了鲜明对比,同时让马杰里忧愁的神情在家一倍。
“随后就是战争,战争,接连不断的战争,有大有,那短暂的几日内,则野猪,大则凶猛的野兽,每当睡觉前,我都会幻象明会遇到什么,或者在熟睡之时会被什么东西撕裂,有那么一段时间,我都想已死解脱。”
“但那样的话祖玛就真的没有保护伞了,那时候的我想要向其他城市国家一样成立管理阶层,想要去分担事物,现在想想,那仅仅只不过是我想要推辞和放松的借口罢了。”
到这里,他顿了顿,向之前那样深沉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