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后者冷哼一声,“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那个魔族营地出现,注意,不要有任何耍聪明的想法,上一个囚犯已经透漏了你的一些消息,如果你的与他有半点不同,看看墙上的那些刑具吧,没有一个是你这个身板能够受得聊,尤其是那柄能够将巨石敲碎的战锤!不知道在这里出去后,你的婆娘是否还能够认出你。”
这番话在普通罪犯面前都会换来恐惧的神情,然而在佩格面前换来的只有冷哼与嘲讽。
他问心无愧。
可也就是在他要解释自己为什么出现在那里的一瞬间,他突然听到了隔壁蒂法妮发出的低吟声,不论那里发生了什么,这都让佩格面孔上的青筋再度凸起。
那两位士兵也听到临法妮的低吟,有那么一瞬间,他们二人甚至有些后悔选择拷问佩格,毕竟拷问的手段可不仅仅只有暴力。
“快,不然……”
还未等那位面孔上有伤疤的士兵完,他先是感觉到屋内的温度突然有所提升,这让他们二人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后正在烧着烙铁的壁炉火势的确变得要比之前大许多。
也就是在他们的注意力刚刚被移开的瞬间,之前殴打佩格的那位突然感觉背脊发凉,那是在面对死亡时本能的反应。
当他转过头的时候,他听到了枷锁崩裂的声音,同时看到了四溅的火花,但他无心理会那些,只因为佩格那双灰色的双眸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想拔出腰间的佩剑,但不只因为什么,他全身的肌肉都颤抖无力,甚至险些瘫软在地上,这让佩格替他拔剑拔了出来。
脸上有伤疤的士兵立即跑了出去,口中还大叫着需要支援之类的词汇。
其他听到呼喊的士兵立即向木屋的方向跑去,他们的目光始终注视着脸上有伤疤的那位士兵跑出来的木门。
然而下一秒,两声惨叫从另外一扇木门中传出,还未等所有士兵反应过来,蒂法妮那间拷问室的木门就被踢开,佩格拿着单手持剑走了出来,那剑刃上还滴淌着鲜血。
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他必须这么做。
他拿起了摆在墙上的战锤,而这木板墙在那战锤的挥击下根本不值一提,然而在那木板墙应声破碎的瞬间,他看到那两位士兵正在用刀子划开蒂法妮的衣物和肌肤。
然而这刀子不仅仅让蒂法妮感到疼痛,同时也割开了佩格最后一道底线。
在那两位士兵惊恐当中,佩格手中的剑先是贯穿了其中一位士兵的胸膛,在用脚将那位士兵踹开得到同时转体一周,让剑身在空中划出一道剑影,紧接着,那连剑都没拔出来的另一位士兵的颈动脉就被割开,其速度快到在佩格转体结束之时,被剑划开的脖颈都没有溢出鲜血。
但很快,溅出的鲜血就将木屋的一堵木墙喷满了红色。
“不不要杀我求求你!”那位胸口被刺穿的士兵一只手捂着伤口勉强的站起身,哀求期间浓稠的献血从嘴角边溢出,很快,他就再次栽倒在地上,血液逐渐扩散开。
那位一开始殴打佩格的士兵见证了这一幕,此时的他坐在地上,在闻到自己尿骚味的同时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