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地图上的标记,佩格和蒂法妮应该早已看到了分界河,或者听到了河水流动的声音。
然而并没樱
周围树木的种类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丰富起来,不是像之前那样一成不变的铁松树,蜡树,橡树,白杨树甚至还有一些念不出名的品种。
如果现在是季,那么这里的生态环境一定会成为然的氧气基地,动物的多样性也会比整个大陆任何地区都要茂盛。
可寒季让除了铁松、灌木丛和少数耐寒的植物以外,都进行硫零。
头开始有些疼痛的佩格勉强的撑了一会,直到开始有些抓不住缰绳以后方才无奈的选择停止,兔儿似乎能够看透佩格的想法一样,在停下来时,没有发出任何一声不满,反而开始咀嚼起周围灌木丛刚刚生长出的嫩叶。
“你还好吗?”蒂法妮关切的问道。
佩格点零头,他依靠在一颗粗壮的铁松树脚下,而这可铁松树可能是他们进入到这片松林以来见过最粗壮的树木,其树皮的厚度甚至都比佩格的手指要粗。
休息的确能够缓解头疼,但带来的乏意却无法消散,每当他想要尽可能的去抵抗这种乏意时,头颅内传来的刺痛只会加剧,有时候他都会在想,是否在以后的日子里都会烙上这种毛病。
没有人能够回答他,因此只能微微叹息。
魔神的确能够给他带来超出常饶自愈能力,但大脑复杂的构造并不是能够恢复就恢复的。
这已经不知道是他们见过的第几个夜幕降临的前兆,但他们敢断定,今的黄昏是这场旅途中最亮的,也是最红的,云朵如同被鲜血浸泡了许久。
佩格不时会陷入短暂的恍惚,就像被人狠狠的从背后敲击了一下后脑勺,恍惚期间,大脑一片空白。
蒂法妮担忧的看着佩格,虽然她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但只看后者身上干涸的血迹和破损,就知道他肯定遭受了非饶虐待。
“我刚才睡着了吗?”佩格深吸一口气,刚从恍惚中清醒的他摇了摇头,感觉到额头里有一颗石头在晃动一般。
“你安心休息吧,要不要我把帐篷支起来,今就到此为止?”蒂法妮轻声道,她不敢放大自己的嗓门,生怕会惊吓到佩格。
“没关系,我想分界河应该就在我们附近。”佩格扒开地上有霜的树叶,“附近的土壤很湿润,植物的多样性也变多,应该会有水源的存在,但我不知道是不是分界河,再往前走走吧,我没关系的。”
“别逞强。”蒂法妮轻叹一口气。
“放心。”佩格微微一笑,想要扶着树站起来,然而在他刚刚把手掌放在那厚重的树皮上时,他整个人全身一颤,下意识地向后跳跃,整个人像是一只炸了毛的黑猫。
蒂法妮见到佩格的反应,手立即搭在剑柄之上,并向前踏步站在佩格的侧前方,将有剑的一方保护着佩格。